商未央俏脸绯红似血,柔软的手掌儿轻轻颤抖。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如此突破礼法的接触,依然让她没有办法接受。 但是,苏哲似乎尤其喜欢看她这种万般无奈,又不得不逆来顺受的委屈模样,非但没有半点怜惜,反而因此而越发兴奋与猖狂。 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商未央遵循着苏哲的引导,一步一步地跌入深渊。 当一场欲念掀至顶点再缓缓跌落时,一切激情在四射之后终将趋于平静。 商未央起身,亦如昨晚那般努力地漱口。 那粘稠的滋味依然让她感觉很难受,但却没有那种翻江倒海几乎要把胃给呕出来的感觉了。 趴在铜盆旁边,商未央看着涟漪的水盆之中倒影着自己的脸,明眸皓齿,面颊红润得瞎子都能看得出来刚刚经历了什么,嘴角残存的丝丝白霜让她无颜面对自己。 羞愤之余,商未央又漱了好几次口。 可那股残留的味道,却始终挥之不去。 她感觉自己已经彻彻底底地不干净了。 想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了苏哲发泄欲望的工具,而这个旋窝还是自己主动跳进来的,一旦沾了身就再也脱离不了,商 未央就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苏哲舒舒坦坦地瘫在椅子上,这一次商未央学乖了,不用他吩咐,很自觉地过来帮他清理干净。 这种逐渐调教和养成的感觉,让苏哲十分满意。 苏哲刚提上裤子,外面就传来了郑三儿已经到了的消息。 商未央咬着嘴唇就打算退下去,却被苏哲拦住了。 “这是你的院子,你退哪里去,跟着一起见见人吧。” 苏哲说完就命人把郑三儿带来。 商未央有些惊疑。 便是正妻,在有客上门的时候都未必会带出来见客人,而自己连个妾都算不上,也能被带去会客么? 在商未央思绪纷乱的时候,郑三儿已经被人带到了别院。 “见过世子爷。” 郑三儿麻溜地一路小跑过来,看见苏哲身后的商未央,顿时眼前一亮。 “难怪世子爷最近都不爱跟我们出去玩,原来是家里养了一个这么漂……” “眼珠子往哪甩?” 苏哲不冷不热地说:“本世子的女人,你也敢多看?” 郑三儿悚然一惊。 以前世子爷可是大方的很,只要他玩腻了的女人,根本没有什么忌讳,但眼下这次却是和以前不同了。 迅速把眼珠子收回来,再也不敢往商未央那边移半寸,郑三儿对苏哲说道:“是是是,世子爷的女人肯定不敢不敬,世子爷这次叫我来,是有事儿?” “先坐。” 苏哲招呼郑三儿在院子里坐下,这种时候就能看出商未央的乖巧来了。 她主动去泡了茶来,刚一杯端给苏哲,正要再倒的时候,却被郑三儿抢了先。 “不敢不敢,我自己来就好,我自己来就好。” 有了之前苏哲的话,郑三儿哪敢让商未央给自己泡茶,赶忙起身自己倒。 苏哲挺满意,对商未央说:“以后除了我,不用给任何人端茶倒水。” 商未央眨了眨眼睛,轻轻应了一声。 她虽不知郑三儿的身份,但看他穿着气质,也绝非是普通人家出身,大概率是官宦子弟,而这样的人以前出现在商家,他们全家都要小心巴结着,哪有如同今天这般被对方点头哈腰客气对待的时候。 生平第一次,商未央跟在苏哲身边沾到了光,尝到了些许权力的滋味。 喝了一口茶,苏哲对郑三儿说:“听说现在在京城动大一些的土木,都要工部那边出批文了?” 郑三儿随口回答 说:“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刚出的规矩,主要是近些年一些人投机取巧,在自家宅院上面偷摸地扩建,明面上说是翻修老宅,其实工程量比新建一座宅子还大,时间久了没人管,他们就更肆无忌惮,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催的把宅子的屋檐伸到咱工部尚书府邸的院墙上头去了,好巧不巧的,工部尚书的老娘隔夜就大病一场,要不是宫里去了御医可能就救不过来了,也不知道哪个嘴碎的说是被那屋檐坏了风水。” “工部尚书大怒,直接跟京城府打了招呼,联合几个衙门发了布告,以后京城内的土木建设,凡是工期超过半月,动工量超过三进宅的,都必须报送工部审。” 嘿嘿一笑,郑三儿说道:“这么一规定,其实对普通老百姓修个宅子影响不大,谁家普通百姓能动辄修三进以上的宅子啊,世子爷你怎么关心起民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