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案上,后腰抵着桌沿,背部几乎贴到桌面。
颈项传来冰凉的触感,只要他稍微一动,就能刺穿他的大动脉。
此情此景,与前天灵堂内的场景何其(19)simir。
不过被钳制的人变成了他,马鞭也换成了碎瓷片。
独属于女子的气息扑面而来,说不上来是什么香,但意外地好闻。
燕承抬眸,神色自若,全然没有一点儿沦为手下败将的(20)sciousness:“是你自己说的他连着两夜入你梦来,我让你和我睡是要看看他还会不会入你的梦,又或者敢不敢入我的梦。”
孟妍:“!!?”
这都什么脑回路?
就因为她开玩笑说他老子入自己梦来,所以他就要和自己同床共枕证实真伪?
有个词叫做同床异梦他知不知道?
再说了,她说那些话纯属用来埋汰他的,谁知道他竟然还当真了。
她这算不算给自己挖了个坑?
孟妍张了张嘴,一时有些无可辩驳。
狗儿砸这朵绝世奇葩,无论什么都喜欢搞验证这一套。
她冲喜冲死了她爹,他就想当然让她嫁给他,看看能不能把他冲死。
现在她说他老子入她的梦,他就大胆开麦表示要和她睡,瞧瞧是真是假。
毛病吧。
脑回路清奇到和鹤白闲人有得一拼,说话也是一句一个大霹雳。
孟妍拽了拽捆束燕承的帘帐鞭子,把他往鹤白闲人身边推:“诺,能不能入梦你问他就是。”
房子是鹤白闲人用所谓的房中术修好的,她推说是他老子让阴差修的。
眉心的花钿也是鹤白闲人弄出来的,她也安在了他老子身上。
四舍五入鹤白闲人不就是燕承老子。
既然他想要验证,那直接去问鹤白闲人好了。
和当事人面对面交流,没有中间商赚差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