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冷,阿娍不必送了。” 李行驭到院门口时,正瞧见赵连娍送朱平焕出门。 他站住脚,手握在剑柄上,周身气势骇人得紧。 十四悄悄往后退了两步。 朱平焕站在门外,回身看赵连娍。 赵连娍清亮的瑞凤眸弯起,莹白的小脸娇美明艳,像小时候一般仰头看着他:“那你慢些走。” 朱平焕细致替她理了理身上的斗篷,转身走出一步,又回头看她。 “还有事?”赵连娍偏头看他。 朱平焕抿了抿唇,顿了片刻:“没有。” 他抬步去了。 李行驭闪到一侧,目光森冷的看着朱平焕走远了。 赵连娍目送朱平焕,想起明日之事,扶着门不知不觉便走了神。 屋内的烛火“哔啵”炸了一声,她回过神来,欲合上门,却见一把未出鞘的剑横在门前。 她心一跳,抬眼便瞧见李行驭站在眼前,狭长的丹凤眼乌沉沉的,眸色冷厉。 “大人,有事?”赵连娍垂眸,眉眼温顺,心里头却一阵惊惧,这瘟神怎么找到这处来了? 李行驭一言不发,揪住她身上的斗篷猛一使力。 “嘶——” 那斗篷的带子被硬生生扯断。 李行驭甩手,嫌弃的将斗篷撇到了一侧。 十四看得瞳孔直缩,就因为福王给赵姑娘理了一下斗篷吗?主子也不好女色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赵连娍看了看那个被李行驭弃如敝履的斗篷,不明白那斗篷怎么就招惹李行驭了。 “进去。” 李行驭语气淡漠冷硬。 赵连娍不敢不从,低头往后退了一步。 李行驭跨进屋子,一把拽住她手腕。 十四见状,连忙从外头关上了门。 赵连娍挣扎:“大人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我女儿在里间睡着了。” 她可不想跟李行驭一起进内间,吓着小葫芦就不好了。 “宁王那里还没断干净,这就又勾搭上福王了? 果真如传言一般,挺随意的。”李行驭注视着她,乌浓的眸子泛着幽幽的光,言语讥诮刻薄。 赵连娍低头,不理会他。 疯子,她勾搭谁关他什么事? “说话!”李行驭陡然凑近。 赵连娍吃了一惊,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面上闪过惊恐。 李行驭忽然笑了,这女子惊恐的起来比方才皱着眉头倔强的样子顺眼多了。 他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往里间带。 赵连娍下意识的抗拒,不肯往前走:“我女儿……” “不想吵到女儿就乖一点。”李行驭贴在她耳畔,语调清浅暧昧。 赵连娍僵着身子,被他带进内间。 小葫芦正在床上熟睡,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正抿着小嘴笑呢。 赵连娍看着女儿,心里才稍稍平复下来,李行驭忽然扯了她腰带。 她一惊,低头看,李行驭十指修长,已经在灵活的解她衣裳上的盘扣了。 她没有动,也没有反抗,她不知道李行驭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但她知道李行驭肯定不会碰她。 她刚重生回来时,李行驭中了药,在脑子不清醒的时候,都记得为那个叫“阿年”的女子守身,此刻李行驭清醒着,更不会做那样的事。 她不担心这个。 而且她若反抗,李行驭反而会发疯,她怕吓到小葫芦。 “这么顺从?”李行驭一把扯了她外袄,漆黑的眸子闪过怒气:“在宁王面前也是这么顺从?福王也是?” 赵连娍皱眉,不知他怒从何处来。 李行驭愈发不耐烦,胡乱扯了自己衣裳:“上床。” 赵连娍跪上床,抱起小葫芦,往床里侧轻挪。 李行驭站在床边,看着她一身牙白里衣,身子拱起,身姿匀称,对着他的地方浑圆诱人,他喉结不由自主上下滚了滚,几乎是瞬间便有了反应。 他上前,一把拉过赵连娍。 赵连娍才轻轻放下小葫芦,毫无防备的轻呼了一声,跌入一个结实的怀抱中,松墨香气瞬间包裹了她。 她出自本能的挣扎。 李行驭抬腿,四肢自后缠着她,将她锁在怀中。 “大人,你这到底是何意?” 赵连娍终于忍不住了。 “你是我的人,你亲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