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条狗,一叫就走……” 混混们纷纷看向段晨,话语中带有侮辱的话越来越多。 段晨皱起眉头,并不准备理会他们。 “这孙子假装没听见,哥几个等会儿咱们……” 烧烤店的老板听到了声音,在记点餐的本子上写下“快走”,拿起装好烧烤的盒子走到段晨身边。 段晨看着桌上被老板放着的本子,又将盒子打开看了看,里面只有一半他点的东西,低声道:“没事,把东西都考好,我一起拿走。” 老板给段晨使了个眼色,像是在说:你疯了? 在常人眼中,这么多人,任谁都要忌惮一下,但段晨只对老板做了个OK的手势便再次低下头去看手机。 老板摇了摇头,这帮混混经常光顾他这里,有时付账还强行打对折,无奈他在这里没人,不能拿这帮混混怎么办。 不多时,东西都烤好了,段晨提着包装袋,起身走出了烧烤店。 只见他离开没多久,前后两座就各分出一半的人起身,走出了烧烤店。 烧烤店老板和几个员工低声言语着,说段晨笨,遇到这些混混语言挑衅还不走,现在只怕被人堵在巷子里抢劫了。 三分钟过去,突然一个人哭嚎着从旁边小巷里跑出来,老板摇了摇头道:“看,着了道吧。” 可等那人跑出来,烧烤店的众人目瞪口呆,只见灯光下脸肿的跟猪一样的人正是混混中的一员,衣服上明晃晃三个脚印,在胸口一字排开。 “草,什么情况,八个人搞不定一个?”店中一个混混一拍桌子,猛地站起。 一时间混混所有人都起来了,也不管那胸口中了三下脚踹的混混嘴里呜呜说着啥,冲向烧烤店旁边的小巷。 此时烧烤店老板已经有些懵了,心里很是好奇小巷里发生了什么。 “小李,你去看看。”老板自己不敢过去,拍了一下身边同样往小巷那边张望的服务员。 只见这被唤作小李的服务员摇了摇头,这种事他可不愿意掺和,哪怕心里好奇心再盛。 老板心中无奈,想了会儿,咬着牙走出店面,往小巷里张望。 突然又一人惨叫着冲出了小巷,身上衣衫不整,看样子是被暴打了好一阵。 那之前逃出来的一人坐在桌前发抖,喝了一口啤酒,竟然是假装没听见,吃起桌上烧烤来,脸上神色分明有些神经质。 老板连连向后退,心里连说数声草,突然那刚跑出小巷的混混啪嗒倒在了地上,正是有人在后面给了他一飞腿。 随后老板就看到了让他一声难忘的画面,段晨矮身拖着倒地的混混往小巷中走,步伐不快不慢,像是屠夫在拖一只死猪般。 数分钟后,小巷里没声了,混混掏出钱结账就走了,没敢再去小巷里。 老板拿着钱,感觉有些恍惚,叫上小李,手里拿着手电,两人一同走向小巷。 随着他们慢慢靠近,一股血腥味涌入鼻腔,老板提着手电往小巷深处照,瞬时看到小巷电线杆上竟然绑着人,从下到上绑着,如同叠罗汉。 下面一圈绑了七八人,上面绑了五六人,用的正是他们的衣服。 “走,咱们什么都没看见。”老板心中巨惊,连忙拉着身旁同样看呆的小李,退出小巷。 这帮被绑着的混混都晕了,一个个脑袋都肿的跟猪头一样,老板可不敢管这方面的闲事,假装小巷里什么都没有,和平常一样搞事。 但每当有客人想从小巷走捷径时,老板就会提一句,里面不干净,最好别去。 有的客人会听,有的客人不会,于是乎,这个晚上,时不时就会传来见到鬼一般的惨叫声。 …… 关着田源的旅店离烧烤店并不远,段晨穿过小巷,走了一条街便到了旅店里。他来到房门前,那房卡开门,正看到田源生无可恋地坐在马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