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说啥呢,做我妹妹吧,以后你就是苏九儿。”苏墨认真的说道。 “苏...九儿。” 听到这个名字,九儿心里暖暖的,至少以后也是一家人了呢。 “快吃吧,别凉了,我去厢房看看。” “好的哥哥....” 九儿鼓起勇气应道。 苏墨运起为数不多的法力,手指上窜出一道火苗,朝着厢房走去。 运气不错,被他找到了一盏油灯。 怪不得进来闻到一股胭脂味儿,借着灯光发现这间厢房是女眷的住所。 梳妆台上的一封信引起了苏墨的注意,闲着无聊他就拆开了这封信。 信封里居然装着两封信。 老实说苏墨心里有些莫名的兴奋,要知道这可是古代的信呐,而且还是女子闺房里的信,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苏墨拆开了第一封信念道:“待我金榜题名时,十里红妆,不负卿。” 哦嚯! 果真是才子佳人的戏码。 拆开第二封信念道:“你半点朱唇万人尝,怎配我这状元郎。” 啊呸! 妥妥的渣男啊! 如此薄情寡义之人,羞与此人为伍,还留着这封信干嘛呢,还不如烧掉呢! 苏墨拿起信在油灯上准备点燃,可就在这时,却隐约间发现了信背面的文字。 诶? 竟然暗藏玄机啊! 苏墨将信在灯油上小心翼翼的烤了一下,字迹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借着灯光再次读道:“十里红妆九族亡,庭前折柳泪百行,愿妻消愁结新欢,莫恨我这状元郎。” 卧槽! 原来错怪状元郎了,从字里行间都感受到了他的悲苦和无奈。 殊不知,镜子里那女鬼听到这首诗后泪流满面。 本以为她错付了人,谁知是她会错了意,表错了情。最终导致带着恨意香消玉殒。 当初她看到那首绝情诗时,本来在花船上守身如玉的她,也开始卖笑于人,笑得比谁都灿烂,将女人的妩媚演绎到了极致,每天喝的烂醉如泥,醒来却以泪洗面。 最终发现还是忘不掉他,于是买下一间铺子,卖着胭脂水粉以度残生。 奈何受尽流言蜚语不得清净,本就抑郁的她选择了一尺红绳自挂东南枝。 时也,命也! 好的是她身上的怨气却消散一空。 她壮着胆子从镜子中飘了出来,对着苏墨盈盈一拜,然后凄苦的说道:“曲终人散终有时,花落人亡两不知,小女子谢过恩公,这就投胎去了。” 听到女鬼哭泣的声音,苏墨感到头皮发麻。 卧槽! 真有女鬼啊! 好在听她的意思要去投胎了,还称呼自己为恩人?占了她的家怎么还成恩人了。 这时九儿走了进来,脸上还挂着泪痕。 显然她在外面站了许久,也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苏墨心下了然,对于娱乐项目匮乏的古代来说,才子佳人的戏码是永恒的主题。 “别哭了,哭花了就不好看了,要不我画一幅画吧,让有情人能够相见。” “好!” 九儿破涕为笑。 桌子上有现成的笔墨纸砚,平日里她写情诗寄相思。 九儿乖巧的在一旁磨墨,苏墨沉思了一会儿,拿起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条件简陋只能画写意泼墨画了。 当苏墨握住画笔那一刻,身上无风自动,玄而又玄的气息荡漾开来。 脑后的光轮熠熠生辉,宛若嫡仙下凡,每一笔都带着玄奥无比的道印,下笔如有神助。 按照他所思所想,画卷浑然天成。 只见画卷上,一男一女彼此相隔着一条小河,明明四目相对,却无法达到对方的彼岸。 “哥哥,只能画到这一步了吗?他俩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终究是人鬼殊途啊!” 苏墨无奈的说道,忽然觉得自己画的像一坨狗屎,丝毫无力改变什么,索性借着油灯将画给烧了。 画作化为一缕青烟,直奔地府而去。 十殿阎罗,转轮王正在案牍上公办,忽然间面前光芒一闪,出现了一副画卷。 咦?! 转轮王悚然一惊! 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出此事,除非是大佬级别的人物。 “元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