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吴凡阻止了他的话,说道,“不要把别人说的那么差嘛,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自己是一个有老婆的人,为什么就不能想办法拒绝呢。如果不是有那方面的心思,她能找你吗?她还能强间你不成?别老是觉得什么都是别人的错,好好反思一下吧,你可以回去了。” “好,吴凡,那我这里有张银行卡,你们收下吧,给两个受伤的女士买点什么啊?谢谢你们了,希望你们能原谅我那四个儿子和女儿。”陈刚标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张银行卡掏出来放在了病床的床头柜上。 吴凡赶紧说道:“算了,钱我不要你的,你只要以后管教好你的四个儿子跟女儿就可以了,不要再危害乡邻,不要再做违法犯罪的事情。” 说着的同时吴凡就把银行卡拿起递了过去。 不过就是这时,陈月娇却突然伸出手,一把把银行卡夺了过来,说道:“这是他赔给小雅她们的钱,不要白不要,但就是不原谅他们,他们能怎么样?” 听了他的话,陈刚标有些尴尬,但是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苦笑道:“那我们就走了,谢谢啊。” 紧接着陈刚标带了几个保镖,就离开了医院。 出了病房门口时,他嘴角却露出了冷笑,心里想到,呵呵,我就是为了让你们原谅儿女,所以假惺惺地来探望两个女人,才会乱发誓,并且把和钟春归老婆不正当的关系也颠倒了说,能怎么样? 誓言真得会实现吗?钟春归老婆有机会辩解吗? 为人就是要狠一点,不能太老实了。 要是自己什么都如实说出来,说不定刚才那一对男女就不会放过自己呢。 很快,陈刚标就回到了他在楚洲市的老家,也就是钟春归对面的屋子。 他在京城发展得挺好的,在那里也买了别墅了,今天是和老婆回来办一点事,距离上次回来已经有两年了。 大排档的惨案震惊了所有在现场的人,并且有人拍下了视频,所以马上就传遍了全市。 他的四个儿子和两个女儿被抓了,而他又是当地的知名人物,肯定还是有不少朋友的,因此马上就有一些朋友过来家里来跟他见面。 聊天中,一个朋友很直接地问道:“刚标啊,你知不知道今天上午在你家门口发生的事情?就是有一个年轻人说你家的铜镜有巫术,就是专门针对钟春归的,所以才导致他们家里每年有一个人跳楼。后来那个年轻人还说要把铜镜取下来,做什么法来改变那个铜镜的作用,你四个儿子回来,刚好发现了,就说他是在偷铜镜,和他们打了一架,所以已经进派出所一次了?” “啊,还有这事?”陈刚标大惊道,“我从刚京城回到家里,就听说儿女出事了,马上就去了打人的大排档现场,还真没有听说有这么回事。那个年轻人是不是非常高大,有一米九五到两米那么高,身边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他自然马上就想到了吴凡。因为吴凡在医院里就已经质问了钟春归家里每年有人跳楼是不是和他有关。 他原来还以为吴凡只是听了别人的传言随便说一下,没想到吴凡竟然真的怀疑到了铜镜上面。 陈刚标自然知道,吴凡说对了,这铜镜当真已经下了邪术。 可是吴凡怎么会知道呢?而且他还竟然要说改变铜镜的诅咒,他真的能做到吗? 想到这里,陈刚标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曾经的那个画面。 其实,当初是他去调戏钟春归的老婆的,不过钟春归的老婆很守妇道,巧妙的避开了他,没有让他得逞。 在钟春归去天水县开公司之后,他终于找到了机会,有一天去了钟春归家,见除了他老婆外没有别人,于是不顾他老婆的强烈反抗,硬生生的把她给强间了。 所以,他在医院里和吴凡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完全就是把责任推给了钟春归的老婆,把他老婆说成了是放荡不守规矩的女人。 而事实上他那一天强间了钟春归的老婆之后,威胁她不准告诉任何人,否则就要去天水县杀了她老公,还要灭了她的儿子和女儿,包括她家里的其他人。 就这样,钟春归的老婆哪怕被暴力侵害,泪流满面,极度痛苦,却也不敢做声。 而陈刚标利用了她这一点,见她几天没有做声,后来又来到了她家,故伎重演。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就会有无数次。 后来钟春归的老婆慢慢的也就习惯了被他强烈压制。 再说了,钟春归常年在天水县没有回来,她作为一个女人也确实有那一种想法,既然不能反抗,那不如索性就享受了,于是慢慢的两个人也就像是偷情的人一样,你快乐我也快乐了。 只是后来钟春归在那个天水工厂倒闲回来之后,似乎发现了问题,就一直守着他的老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