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词不知道自睡多久, 大概是安神香的用,她难有做噩梦。
睡醒睁开眼外面经天黑,莫如月恰好推门进来, 应该是进来看她醒醒。
等看到坐在床上的云词, 便问道:“睡一觉,有有感觉好一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点点头,从床上下来:“现在是什么时辰?”
“戌时。”
云词想到自能一觉睡到现在:“看来我确实是有点累。”
她站起身,感觉之前沉重的身体缓过来几分:“我们今晚什么时候行动?”
“不着急,我去给你准备些饭菜。”莫如月说着就往外走, 云词也推拒, 坐着喝几口水,便坐在桌前出神。
心里担心温怀钰和蛋蛋有有醒过来, 之前她给虚微传信要他派人去照顾一下温怀钰。
伸将自腰间挂着的玉牌扯下, 试图跟温怀钰联系, 但是面有回应,也不知道是生还是还醒过来。
但是她估摸着时间应该是不想跟她联系。
云词收心思, 她在那里设的结界足够保护他们两人。
她走到门外仰头看向夜空,风带着几分凉意, 夜空之上也是层层叠叠的乌云 , 看起来有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更像是一种不好的预示。
云词眉心紧蹙,轻叹声,在心里挂念着余浕的踪迹的。
她觉自现在这个为他担心的鬼样子, 余浕看到真的是亏。
若是看到,他大概就不总为人比他重要。
现在她满脑子都是他, 温酒如何她都不想去想。
她只想余浕能安全地回到她的身边。
可是现在的他生死未卜。
莫如月带着饭菜回来看到云词一个人站在外面吹冷风, 担心地说:“还在担心吗?”
云词嗯声:“等你君主完好无损地回来,记跟他说我现在为他担心到茶饭不思的样子, 他肯定高兴死的。”
莫如月被她这不正经的话逗,但是想想自君主的德行,认同的点头:“他确实高兴很久,只是饭菜都给你带来,至少吃点。”
但是她实在胃口,可是也不好拒绝旁人的好意,只能坐在桌前,索然无味地吃一些。
她更关心的还是行动的问题:“刚才问你什么时候行动来着。”
“等消息。”莫如月老神在在地说。
云词听着有任何目标的话,啧声:“你也挺折磨人的。”
“君主不在,你好像更不正经。”莫如月望着她,唇角带着几分似非。
她耸耸肩看出自哪里不正经:“我顶多是担心地要哭,但是我在你面前哭用,我留着在余浕面前哭。”
“你可真知道怎么让君主心疼你。”
“他自的。”
云词其实是个不怎么表露自情绪的人,大概是从小到大,她的情绪大多是无人在意的,所很少表露出什么情绪。
除非是她起玩心,更加生动形象地展露出普通人的喜怒哀乐。
余浕每次看她假模假样的撒娇和落泪都恨牙痒痒,总觉她像个情场老来调戏他的,一边训她,一边告诉她你有本真哭给我看,他一定心疼死的,装的只让他想要弄死她。
云词当时说的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如今才发现,有些话真的不能说,说打脸。
她和莫如月插科打诨,凝重的氛也和缓起来。
云词抿着唇,沉默地将碗内的粥喝完,心里依旧乱的厉害,等着不确定的时间。
惴惴不安地坐到深夜。
之前离开的莫如月,又回来,丢给她一颗药:“这是能易容成诏安的药。”
云词听到这话,就知道她莫如月的目的,她想用相同的样貌来刺激诏安。
这确实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相同的东西总刺激到一个人的潜意识。
她有任何犹豫接过:“具体的安排。”
莫如月将天药阁的地图拿出来,指给她看:“你去引诏安的孤魂到天机池,我安排人在那里帮你困住他们,然后带人去找君主的踪迹。”
云词知道大概的一个情况,再说,只是点点头。
“出发吧。”莫如月见她同意,说完便带着她一起离开去往天药阁。
*
今夜大概真的在酝酿一场风暴,夜空的乌云越来越沉,笼罩在上方,本来漆黑的夜色更是浓重化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