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没有别;举动,就在京城外扎营,按兵不动。
正因为她不肯动,皇帝才彻底心凉了,这分明就是在等太子除掉他啊。
皇帝大怒,连下八道圣旨斥责赵容萱,可那八道圣旨都石沉大海,谁都不知道传旨;人哪去了。这才让皇帝和太子为赵容萱;势力心惊,连圣旨都能拦下,他们还有什么机会?
太子别无他选,只能顺着这条路走下去,他有丞相支持,皇帝病入膏肓,最后还是他更胜一筹,杀了皇帝独揽大权。
太子急召邱文渊、丞相、薛驰和一众幕僚,命他们想出万全之策,击退赵容萱。第一步就是要砸原来;将军府,宣旨免去赵家一切荣誉。
结果一夜之间,城门大开,赵容萱已经住进将军府,内外布满了精锐士兵,圣旨再次消失。
太子大怒,派薛驰率兵攻打将军府。
赵容萱命陈将军迎战,就在薛驰胆战心惊率兵赶到将军府时,他身后一个小将忽然上前,拔刀抵住他;喉咙,郑重道:“陈将军,末将愿效忠赵王!”
这人便是当初拼命替陈将军求救之人,陈将军拱手道:“多谢兄弟救命之恩。”接着他看向曾经都是跟着他;将士们朗声道,“当今皇室中人昏聩无道,残害忠良,以致天下大乱。幸得赵王舍身相救,于水火中统一草原、平定大梁,还百姓安居乐业。
太子乃是奸佞小人,而赵王乃上天赐下;使者,遇难成祥、贵人相助、造福天下,该是这天下第一人。本将军希望尔等思虑清楚,是继续为那小人效忠,还是顺应天意,改投赵王名下?
归顺赵王者,收编录用,与众将士一视同仁。”
这支军队本来就是陈将军统领;,对陈将军有很深;感情,如今乍一见陈将军好端端地活着,都是又惊又喜,再听他说了这番话,立即便有人丢了兵器,跪地臣服。
将军府外响起一片兵器落地声,整条街望不到尽头;军队全都跪地臣服。陈将军这才松了口气,与身后;戚将军对视一眼,笑着命人带他们去军营安顿。
薛驰自然是关进了地牢。他吵着嚷着要见赵容萱,他也不知道见面还能做什么,但就是不能束手就擒,就这样等死。可他不但没等来赵容萱,还被安排了一轮又一轮;酷刑,如同跌入了地狱,恐怕地狱都没这么痛苦。
薛驰;军队全军覆没是所有人都没想到;,也昭示着这个朝代已经走到了劲头,朝廷再也没能力和赵容萱对抗了,太子甚至连谁给赵容萱开;城门都查不到,俨然变成了聋子瞎子,在宫中大发雷霆。
就在先皇过了头七之后,赵容萱;军队包围了各大臣;府邸,攻破了宫门口,赵容萱骑着宝马慢慢走进了皇宫。
太子换上了一身龙袍,坐在龙椅上静静等着。
看到赵容萱时,他忽然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也许人;身份地位变了,真;连气质都会变。眼前;赵容萱,已经全无闺阁女子;柔软之态,给他带来;只有上位者;压迫。即便他穿着龙袍坐着龙椅,都抵不过赵容萱;气势。
他不甘心,咬牙问:“你怎么做到;?你怎么可能,这么顺利地做到这一切?”
这时邱文渊从赵容萱身后走了出来,太子猛地瞪大了眼,“是你?!孤待你不薄,你竟敢背叛孤?”
邱文渊摇着扇子微笑道:“初见太子殿下时,殿下言说是人就该有价值,我若想留在殿下身边,便以我;价值换取殿下给;待遇。这些年来,我一直谨遵殿下教诲,殿下给我多少,我便回馈殿下多少,互不相欠。”
太子气得站了起来,指着赵容萱道:“那她能给你什么?能让你背叛我,她一个女人,还真想当皇帝不成?你辅佐她,就不怕遗臭万年成为史上第一大笑话?”
邱文渊侧身对着赵容萱拱了拱手,说道:“主公待我以赤诚,一心为江山百姓谋福利,护犬子万全,我与众位同僚甘愿追随主公,助主公做这天下之主,此乃天意。”
“天意?哈哈哈,好一个天意!你赵家……”
“够了。”赵容萱没有让他再说下去,冷淡道,“事到如今,你心中仍没有天下百姓,只有皇位而已。”
赵容萱顿了顿又说:“今日便是大梁亡国之日,多说无益,你上路吧。”
她一挥手,便有人杀了过去,制服了太子身边;所有人,然后拿了毒酒灌入太子口中。
太子挣扎着吼道:“你就不怕背上谋逆之名毁了你赵家名誉吗?”
赵容萱没回答,她以前真;怕,但和容萱在一起这么久,研读了史书,知晓了后世百姓都会接受教育,有主见懂分辨,她就不怕了。再说她是谋逆吗?她分明是在拯救江山百姓,这是她;初心,也是她一辈子要坚持做下去;事。
她不相信当她为大家带来盛世之后,大家还会骂她谋逆。如果是那样,她也认了,赵家;列祖列宗都不可能怪她,因为他们赵家人在意;从来都不是什么荣耀名声,而是真正保卫这个国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