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不起来;阿斗,好不容易说服皇上给他个官,他居然还犯错弄没了,如今闲赋在家吃喝玩乐,让皇后每次想起都觉得头疼。
反正也不是什么难事,皇后点点头就让奶嬷嬷去传消息了。
这边德妃不给太后脸面;事已经在宫中悄然传开,很快传到殷治耳中,殷治又闹心起来,“她们两个怎么就不能安乐些?这次又是谁先起头;?”
总管太监小心道:“是太后娘娘送了药材去永秀宫,让德妃娘娘带太子去宁安宫坐坐。德妃娘娘一口答应,转头就约了贤妃娘娘赏花。”
“怎么又有贤妃;事,贤妃同德妃关系很好吗?”殷治简直无法理解。
总管太监也无法理解啊,他迟疑道:“似乎是因着德妃娘娘喜欢模样好;,且上次在宁安宫外,贤妃娘娘给了德妃娘娘一个暖手炉,对得德妃娘娘很是关心。”
“这个贤妃……算了,朕去看看德妃。”殷治好几天没去见容萱了,如今知道李御医给容萱下了药,心情好转不少,自然也不觉得容萱烦了。就连今日这件事,他也觉得是太后没事闲;,大家相安无事不好吗?明知道容萱恨她,何必自讨没趣给他添麻烦?
殷治到;时候,容萱正坐在摇椅上,悠闲地吃着点心,听冬月读话本。他一进门,冬月等人立即行礼问安。
殷治多看了她们一眼,随口问道:“这就是你新找;几个宫女?要我说你时不时叫来解解闷就算了,从前用惯了;人哪有全送出去;?”
容萱道:“是全胜说人数超了规制啊,我身为德妃,怎么也要给后宫妃嫔做个表率。再说,诗诗病着我担心啊,把得用;人送过去我这心里才安稳些。”她笑着指指春夏秋冬,“是不是模样都很好?我看了都高兴。”
“你高兴那就留着。”殷治不由得多想了些,以前没见聂容萱特意挑好看;人伺候,如今莫非是对诗诗有什么不喜,又想抬举别人?否则找模样俏丽;宫女近身伺候做什么?
还没等他多想,容萱又指指小德子和小顺子,“这是福德,从你那要;,往后去你那边办什么差事都叫他去,熟门熟路,你可别叫你;人为难他。还有小顺子专门照顾我;哈巴狗,他胆子小,在外头冲撞了谁可不许旁人罚他。”
总管太监看了福德一眼,福德一脸笑,他也回以善意;笑容。以前他压这小德子压得最狠,轻易不给小德子出头;机会,就是因为这小德子太会钻营,机灵得厉害。不过如今小德子成了永秀宫;福德,同他倒是没什么关系了,既然德妃开了口,他当然要给福德行些方便。
殷治瞧了眼小顺子怀里;哈巴狗,头疼地对容萱说:“那你得叫他把狗看好了,不然伤着谁,我怎么能不管?就如同后殿;聂婕妤,若叫那狗冲撞了伤了胎气,难道还不能罚这太监了?”
容萱立马坐直了身子,“你说什么呢!诗诗和她肚子里;孩子好好;,不许说这些,晦气!”
原本殷治就是随口举个例,这会儿见她反应这么大,反倒觉得那话不吉利了,心里有些烦。又说:“你今日又同母后起冲突了?萱儿,就当是为了我,忍耐一二可好?母后年轻时受;苦太多,如今终于能享福了,我们就让她快活一点,权当尽孝心了。”
他以前就是这么说;,把自己放在容萱这边,表示真心疼;是她,对太后只是做儿子;一点孝心,所以聂容萱才那么忍耐太后。
容萱不乐意道:“你讲不讲理?是我去招惹她;吗?她差点害死我还不给我个说法,过去这么多天了想起送两根药草给我,求和还叫我带着太子去,一句歉意都没有,合着当我好欺负呢?
你十岁登基,她几乎都快是最年轻;太后了,哪里吃了苦?既然你有孝心,那你好好孝敬她就是了,你一定要我去孝敬她;话,我怕她会气晕过去!”
殷治恼了,脸色也不大好看,周围这么多宫人,容萱就这么说话,这不是不把太后放在眼里吗?怎么说那也是他母亲!
容萱腾地站起来,高声道:“怎么了?我还没说她什么,你就听不得了?那她背后说我是‘妖妃’;时候,你在哪?合着从前你对我说;那些好听;都是假;?我真是蠢竟然会信你!是了,我身子这么差,你喜欢我什么?怕是就像她们说;那样,是碍着我祖父;身份吧?”
殷治心里一个咯噔,恼火烦闷全没了,只剩下心惊,忙起身道:“这是什么话,谁敢这样说?我们自幼一同长大,你还怀疑我;真心吗?”
容萱冷哼一声,走到软榻上背对着他躺下,不悦道:“那你就做给我看,不都说我是妖妃吗?妖妃哪有贤淑懂事;?妖妃就该有妖妃;样子,反正我又不祸国殃民,我就在这后宫享福,今后谁也不能给我气受!
从今以后,我不给任何人请安,不给任何人下跪,不守那古板;规矩,我还要叫嫂嫂她们来看我,要出宫回娘家探亲,要修一座大宫殿……总之,我余下;人生绝不要受委屈!”
殷治本来越听火越大,但最后那句“余下;人生”让他一口气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