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吗?我就是寻思着,我俩哪里有点不对劲。你不觉得吗?”
“哪里不对劲?”
“我一个男的,天天跟你睡一张床,还搂搂抱抱的……我要是不做点什么,是不是有点太不男人了?”
白佩佩无语:“……你想做什么?我们可是同一个阵营的战友,你好意思对战友做什么?”
“我感觉你越来越没把我当男人了。”
“有吗?”
“没有吗?”夏厚德示意她看看自己,再看看他。
虽然他俩没有赤裸相对,但说老实话,因为天热了,他俩都穿得十分单薄。就这么一个样子,朝夕相处,孤男寡女的,真的没问题?
为了让白佩佩明白他的意思,夏厚德一咬牙,还把盖在身上的薄被给揭开了。
这一揭开,咳咳,某个精神小伙正探着脑袋,直愣愣地顶在那儿呢。
白佩佩顺着夏厚德的视线就转了过去,就好像被烫到了似的,眼神立马挪开:“你这是什么意思?男人……咳咳,早起这样不正常吗?身体现象,我懂。”
夏厚德也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发烫地将薄被给盖了回来,说道:“你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