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江夏现在跟小时候就像是两个人似的,完全变了模样。” 江观渔认同的道。 尽管脑海中总是会想起她吸溜着大鼻涕的黑丫头形象,但也不能否认,江夏现在是真的很漂亮,即便是比起鲍莉来也不遑多让。 只是一想起鲍莉,他脑子总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个带血的吻。 也不知道她的脚伤好点了没有? 现在又在做什么? 卫生巾和暖宝宝她用了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自从吻了她以后,自己就开始变的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总会很在意她对自己的看法。 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以平常心对待。 那感觉,让他有些莫名的心慌,又有些难隐隐的甜蜜。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江夏姐姐就是最好的证明,她在我们学校可受欢迎了,又恬静又温柔心地还很善良,好多男生都喜欢她,可却没有几个人敢表白,可能是自惭形秽,觉得配不上她吧,也不知道以后谁有这个福气,能娶她当媳妇儿。” 江观雪滔滔不绝的说着江夏的好话。 在她心里,江夏就是最好的嫂子人选。 “没看出来啊,吸溜着大鼻涕的小黑妞都有这么多人追求了。” 江观渔笑呵呵的道。 江观雪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自家老哥真不愧是钢铁直男,她都能看出来江夏姐姐对老哥是有好感的,可老哥就跟个榆木疙瘩脑袋似的,一点都不解风情。 汪汪汪! 距离家门只有上百米时,黑狼欢快的叫着迎了上来,兴奋的摇着尾巴,围着两个小主人不停的转圈圈。 “黑狼,想我没有?” 江观雪欢喜的从哥哥背上跳了下来,揉着黑狼毛绒绒的脑袋问道。 黑狼跟能听懂人话似的,连连点着头,伸出舌头轻舔着她的手掌。 手心那痒痒的熟悉感觉,逗的江观雪咯咯娇笑起来,抱着黑狼的脑袋,在它脑门上吧唧亲了一口。 黑狼开心的在地上打了个滚,露出柔软的肚皮,黑幽幽的眼睛巴巴的看着江观雪。 江观渔好笑的轻轻踢了它一脚呵斥道:“撸肚皮也得回家再撸,走了,回家吃饭。” 汪汪! 黑狼懂事的一骨碌爬起来,轻叫了两声,就屁颠屁颠的在前面带路。 江观雪嘿嘿一乐,跟在黑狼身后,一蹦一跳的跟个小女孩似的,欢快的向家里跑去。 “慢点,慢点,天黑,别摔倒了。” 江观渔跟个老妈子似的喋喋不休的叮嘱着,手中的强光手电却一直在为小妹照亮着前方的路面。 “你们可算回来了,赶紧洗洗去,妈去给你们热菜。” 很快,院子里就传来叶淑兰自然而温柔的声音。 一家人哪里有什么隔夜仇? 时隔三个月,一家三口终于再次齐聚一堂。 只是,没有人再提起之前不开心的事情,母慈子孝女撒娇,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谈笑风生。 他们坚信,苦难终究已经成为过去,以后,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当然,叶淑兰对存折上多出来的十几万依旧耿耿于怀。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不是她的哥哥寄来的。 “如果是你舅舅暗中接济咱们,那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存折账户的?” 叶淑兰的反问让江观渔瞬间卡了壳。 确实,这个问题问到了点子上。 要知道,十几年前的网络都还没有普及呢。 在储蓄所办理存储业务,基本上全都是手工操作。 而给老妈寄钱的人,即便再有能量,也不可能通过银行的内部网查到老妈的存折账号。 “那会是谁呢?有谁会知道妈的存折账号呢?” 江观渔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叶淑兰闻言却表情一怔,突然失声道:“难道,是你虞伯父?” “虞伯伯?哪个虞伯伯?” 江观渔有些茫然的道。 江观雪更是不知所云,好奇的看着老妈。 “就是你爸的那个战友啊,你不是见过他的吗?你不记得了吗?他女儿当初得了失语症,还在咱家住过两年呢,后来你三爷爷治好了她的失语症……” 叶淑兰还以为他不记得了,耐心的讲述着。 江观渔却大脑轰然一声,浮现出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模样。 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