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嘿~”陶哲尴尬的点了点头。
“你和姜大喜……也是亲戚?”罗一多少有点难以置信。
在他的认知里,姜大喜就是村霸,无法无天的痞子头儿。而陶哲,好歹是常务副家的公子。
俩人一个在安市一个在滨城,难道跟陶永胜和陶红一样,又是亲戚关系?
这也太巧了吧。
“啥亲戚呀。我家跟他八竿子也打不着。”陶哲尴了个大尬,紧着解释:“我爸的一个老上级,不知道怎么论的,跟那个姓姜的有点什么关系。找了好多人,最后求到我爸头上了。”
陶哲说着话压低了些声音:“那位老领导以前对我爸很照顾……实在不好拒绝。”
“哦~”罗一点了点头。
对于姜大喜,他压根就没打算追究到底。既然副市长派儿子来说和,顺水推舟就好,还能落份人情。
不过,不能答应的太痛快。人情卖的太容易,不值钱。
于是眉头微皱,脸上多少透出些不情不愿。
陶哲压根就不认为,他一开口,眼前这个全身是刺儿的小子就会答应。见罗一没一口回绝,觉得这事儿应该有商量。
按照敲门前想好的腹稿,放低了姿态说:“意图绑架,还一而再的。原本我爸压根不想管的。可那边诚意很足,也没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你看,能不能……抬抬手?”
“我姐除了受到惊吓,确实没啥大事。”罗一紧皱着眉头:“可我姐男朋友为了护着她,现在还搁床上躺着呢。”
“啊?”陶哲愣住。
罗一见陶哲似乎不知情,掏出手机拨通姜丽丽的手机号:“喂,姐。金哥现在怎么样了?”
姜丽丽知道弟弟似乎很不喜欢自己的男朋友,生怕罗一让她回家,自然往严重里说:“别提了,连坐都坐不起来,稍微动一下就吐。
我找楼下诊所的大夫来换药,说受伤时气温太低,伤口冻着了,都不往一块长。上午时他单位领导还让人带话,说再不去上班就开除。怎么办呀……”
“行,我知道了。”罗一阴沉着脸挂断电话,然后看向陶哲:“听着了吧?为了躲姜大喜,伤的那么重都不敢去住院。家也不敢回,现在找地方租房子躲着呢。”
“这……”陶哲吧嗒了下嘴,心里已经开骂了。
不是骂罗一,而是骂求他老子办事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