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撞了,警察说我爸碰瓷。” 刘浩突然想起张继的车祸事件,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于是刘浩大概描绘了一个男子的相貌,小姑娘确定就是她爸。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周蓉,我爸叫周于峰。” “你爸那天的车祸现场正好我在,你爸是无辜的。” “叔叔,是真的吗?你……能不能救救他?”周蓉用希冀地眼神看着刘浩,祈求地说道。 刘浩重重地点点头,说道:“走,我先去看看你的奶奶。” 很快就到了一个老旧的院子里,都是用红砖建成的二层小楼。 周蓉家就住在二楼的一间小屋里,厨房在走廊,里面是大大的一间,被隔成两间。 听见他们进来,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蓉蓉,是你吗?” “是我,奶奶。” 刘浩走进去,看见一个面容憔悴的老太太,床头放着几个药瓶。 “你是?” “奶奶,他是一个好心的叔叔,我爸出事那天他也在场,他说能救我爸爸出来。”周蓉有些兴奋地对奶奶说道。 “是的,阿姨,我叫刘浩,那天我在场,你的儿子没有错。” 刘浩话音未落,老太太和周蓉已经哭得稀里哗啦。 “呜呜呜……呜呜……” 哭声越来越大,一瞬间,房间里哭声一片。 很快门外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刘浩快步走到门前。 看到刘浩的身影,在门边的几个身影快速向走廊的一边走去。 看来喜欢八卦的人真的不少。 刘浩转过身,心里丝丝地阵痛起来,这个懂事的小姑娘,这段时间真是苦了她。 “好了,蓉蓉,别哭了,给这位叔叔去倒杯水。”老太太首先收住眼泪,拍着周蓉说道。 周蓉抬起泪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刘浩一眼,起身去外间倒水。 刘浩墩身拿起老太太的手腕,手指轻轻触脉。 一会之后,刘浩说道:“阿姨,你这是长期的风湿和骨质增生,家里有没有银针。” “有,蓉蓉,把咱家的针灸盒拿来。” 待刘浩把银针消过毒,开始行针。 几分钟后,刘浩起身,到门口洗水,看见周蓉正用力地揉着面团,伸手在周蓉的小脑袋上摸了一下。 周蓉仰头看了刘浩一眼,迅速低下头,还带有一抹娇羞。 很明显,周蓉呼吸加重,却没有再看刘浩。 刘浩拿出电话,没有打给牛队,直接打给了费成功,把周于峰的事情,以及自己那天看见的一切,都详详细细讲了一遍。并把刚才碰到周于峰女儿的事也说了一遍,告诉他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过了十五分钟,刘浩把针都拔了,吩咐周蓉要好好学习,不要给出去捡拾菜叶,给她转了一千块钱,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对她说道:“蓉蓉,你要记住,有时候我们遇到的惊天动地的伤痛,在生命长河里,不过是一个浪花,我相信你是个坚强的孩子,对吗?” 看着周蓉似懂非懂的模样,却依旧点头,刘浩笑笑,告辞离去。 这么一耽搁,他也就不再去健身房了,直接选择回家。 周于峰是从医院被人带走的,并没有被带到城中分局,而是直接被送进了北郊看守所,也没有人来审问,周于峰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罪名是什么,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丢进了号子。 也许是有人的刻意安排,周于峰的班房里只有他和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汉子。傍晚,中年汉子吃饭时,何力才发现没有自己的份,仅有的只是大汉那不善的目光。 随着夜晚降临后,在狭小冰冷的班房内,周于峰忍不住抓住铁栏杆,拼命的摇晃,嘴里喊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 良久,周于峰终于累了,他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入眼是蓝色的海绵墙体,斜斜的一个视角,可以看到一片蓝天,曾经忽视的阳光,如今是那么的让人向往。 如果可能,那一个人不愿意沐浴在阳光下,采一朵鲜花,放在鼻尖,细嗅自由的气息! 晚上,周于峰被迫和大汉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没有任何底线的肢体冲突。果然拳头大才是硬道理,冲突的结果,周于峰身边多了个跟班。 第二天,周于峰终于被派饭了,但晚上又是一场没有丝毫底线的冲突,鬼哭狼嚎的时间比第一晚长了些,周于峰终于发泄完心中的怒气,爽了,手下的队伍又扩张了。 想着今晚会排几个来,却接到通知,竟然是要周于峰出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