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明的钱,我们不可能要的。”方雨晴低声说道:“再说,夏凡是为了抓捕罪犯负伤的,跟他有什么关系,凭啥花他的钱呢?”
他淡淡一笑:“你说错了,跟他有直接的关系,夏凡之所以豁出命去,也要抓住白庆宗,为得就是扳倒贾东明,要从这个角度上说,收下这笔钱,也是有道理的。”
方雨晴却坚决的摇了摇头:“提起贾东明,我们全家人都恨得咬牙切齿,就是穷死,也不会要他一分钱的。”
他未置可否,转而问道:“对了,忙忙活活的,也没时间详细问,夏凡到底是怎么负的伤?”
“那个乔队长说,案件还在侦破之中,具体细节暂时不便透露,而且,当时就只有夏凡和白庆宗两个人,白庆宗又被击毙了,所以,具体发生了什么,谁也不清楚,目前还是个谜,只能等到夏凡苏醒过来,或者根据现场勘查的结果,才能得出最后的结论。”
他点了点头,心中却猛然划过一个奇怪的念头。
从表面上看起来,这是一部轰轰烈烈的警匪剧,可如果深入的想下去,却隐约有点耐人寻味。
贾东明所表现出的胸有成竹,当然是来自于对局势的完全掌控,也就是说,当他得知白庆宗进入东岭,便料定其必死无疑,如果按照这个逻辑往下推的话,夏凡的命运似乎早就注定了。
那我呢?他想。我的命运是否也早就注定了呢?
在很多人的眼中,我不过是贾东明的一条走狗,或许能落个刘远军的下场,都已经是福气了。
想到这里,不禁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