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有供出幕后指使的那个人吗?”
商礼摇头,“还没有,她总觉得这是她翻盘的王牌,不到最后一刻不会轻易说出来的。”
鹿溪皱眉,“她如果一直咬死不说,倒是挺让人担心的,毕竟我们头顶一直会
悬着一把利刃。”
“不用怕,说不定这把利刃早在悬在我们头顶之前就已经和明媚闹翻了。”
商礼精明的黑眸闪过几许睿智的亮光。
“说不定明媚早知道这人已自行退出战局,知道就算说出来也没办法救她于水火,所以才一直咬死不说,倒也是一种自保的手段,但意义不大。”
鹿溪盯着碗里剩下奶冻,“这么说来,倒是明媚把坐牢的直接证据送到了我们面前,你看之前她做的那些事情,林林总总不好判刑,可杀人却是实打实的犯罪。”
突然,鹿溪又想到什么,她直勾勾盯着商礼,“你是不是推了明媚一把?”
商礼眼皮一跳,眸光不变,神色也和先前一样,他摇头,“没有,不关我的事。”
鹿溪第六感非常敏锐,而且她知道商礼有时候为了达到某些目的,确实会不择手段。
“如果真的做了,那你一定要洗清自己的所有嫌疑,我不希望你再出任何事情。”
鹿溪早就无所畏惧,虽然曾经她也因为商礼偶尔露出的残忍而觉得毛骨悚然,但这个世界本就是一个大型的斗兽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不残忍,明媚杀的可能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