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将军,袁术小儿,没有道义,趁将军征战洛阳,夺了长沙,此贼恶毒至极,枉为人也。”
“我家主上闻之,替将军义愤不已,故而起兵征伐袁术。”
“今令我来迎将军归长沙,两方联手,共破袁术。”
黄祖抱拳隔船说道。
“父亲,此事于我们有百利而无一害,只不过,万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身怀传国玉玺,否则,刘表和袁术等各路诸侯都不会放过我们。”
孙权劝说。
此子当真智谋超人。
小小年纪,亦不凡矣,长大了,那还了得。
“好!”
“一切依权儿所言。”
“黄盖,告诉我们的人,严守传国玉玺的秘密,万不能让外人所知晓。”
“有乱嚼舌根者,杀无赦。”
孙坚冷冷地说道。
玉玺之事,关乎他的身家性命,他自然不能手下留情。
“是!”
之后,孙坚大声对黄祖,道:“孙坚愿与荆州联手,共讨袁术,报仇雪恨。”
“好!”
黄祖闻言大喜。
之后,他和蔡瑁则率军护送孙坚回到了长沙。
话说孙坚回到长沙,半月内招募了六万精锐之师,由其子孙策、部将黄盖、韩当等训练此军,同时和荆州牧刘表约定秋收之后,共伐袁术,以报大仇。
........
雒侯府,勤政殿内。
大司马袁恪召来了陈宫、徐阳等人过来。
这些人是他的心腹。
刚刚他收到了来自江东的战报,战报中提及,数日之前,孙坚在荆州军的相助下,回到了长沙,如今,正在训练兵马,欲讨伐袁术,兴兵报仇。
“诸位,本侯有线报说,孙坚他在洛阳将传国玉玺给带走了。”
“如今,他身怀玉玺却不交给朝廷,显然是心怀不臣之心。”
“本侯又当如何自处?”
袁恪问。
“主上,此事易尔,只需要将这个消息散播开来,不只能将刘孙两方的联手破掉,也能让刘表和袁术提兵对付孙坚。”
“传国玉玺乃天子之物。”
“孙坚藏之,乃是取死行为也。”
徐阳谏言。
“主上,徐大人所言,虽然说是个妙计,但臣却觉得孙坚怀揣传国玉玺的事情不急着曝光,我们先让他们三方在江南混战,如此,能消耗三方的力量。”
“天下大乱,诸侯争战,于我们有利。”
陈宫提议。
“哒!”
“哒!”
“哒!”
袁恪沉吟不语,诸人见状,没有打扰他。
约摸半盏茶后。
“一切依陈宫所言,暂时别管江东的事情,便让刘表、袁术和孙坚他们先互斗一段时间。”
“待时机到了,便将这个消息散播出去。”
“那里水浑了,我们也能浑水摸鱼。”
“趁火打劫!”
他最终拍板此事。
“主上英明!”
诸人说道。
“如今天下诸侯乱战,本侯却反其道而行之,先巩固我们的势力,招揽人手,扩充兵马,囤积粮草,待天下诸侯疲乏之时,我们以雷霆之势,扫平天下。”
“不过,有个地方,本侯需要提前夺取下来。”
“此地便是巴蜀。”
“本侯听闻刘焉病重,益州将有大乱,为此,决意先出兵巴蜀,由汉中入蜀地。”
“巴蜀为天府之国,土地肥沃,人丁兴旺,若得此地,我军将不缺钱粮兵源。”
袁恪说道。
“主上,益州刘焉为汉室宗亲,此人颇有能力,前益州刺史郄俭贪婪失政,引得益州官绅百姓对其极为不满,刘焉于是向朝廷请求封他为益州牧,灵帝应允,任其为监军使者、益州牧,封阳城侯。刘焉到任后优容豪强,安抚士庶。与五斗米教首领张鲁多有往来,如今,益州的势力不容小视尔。”
“此时出兵,怕是很难讨得了好处。”
“不妨等上数年,待那刘焉病故,我们再兴兵讨伐也不迟啊。”
于谦说道。
“是啊,主上,如今益州上下对刘焉格外信服,我军若杀入巴蜀,怕是胜少败多。”
徐阳也劝说袁恪此时不宜同益州开战。
“诸卿的话,本侯又岂能不知,然而,巴蜀不平,本侯寝食难安也。”
“张鲁残暴狡诈,图谋者大,如果放任其坐大,未来将是心腹大患。”
“此次征战,本侯也不指望杀入蜀地,但至少要将汉中控制在手中。”
袁恪也将自己的图谋计划讲了出来。
“主上,您若亲征汉中,洛阳又将如何是好?如今洛阳百废待兴,正需要您亲自坐镇,方能确保无虞。”
陈宫问。
“陈庆之,何在?”
袁恪唤道。
“主上,末将在。”
陈庆之由外面大步跨了进来。
自入驻洛阳后,他一直负责招募兵马和练兵。
昨夜却收到袁恪的信使,传他今天来雒侯府参会。
“拜见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