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警察吗,有人要绑架我,都——”
“你儿子的杀人凶手找到了吗?”墨芊忽然说话了。
梅文化的嘴一顿。
他斜楞着墨芊。
顿了数秒,才收回目光,继续朝着电话那边道,“警察同志,我在煤场——”
“他是不是经常来找你哭?”
梅文化,“!!!”
他的手猛一哆嗦。
嘴里的话说到一半,停了。
电话那边的民警,担心他出事,紧张地喊道,“先生,你具体在什么位置,你现在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是吗,对方有几个人,你现在在煤场的哪个方位?”
那边喊着梅文化。
可是梅文化一句话都说不出,像被禁言了一样。
墨芊盯着他的脸,最后又丢给他一句,“他好冷啊,外面好吵啊。”
这一句,吓得梅文化的手机脱手而出,咣一下跌落在地。
他直勾勾地盯着墨芊,“你——你怎么知道的!”
墨芊没回答他,而是指指地上的手机,“电话里有人喊你。”
梅文化一听,立刻捡起手机。
朝那边的警察同志反复道歉,说自己这边误会了,不是绑架的,他搞错了,之后才挂断电话。
梅文化一挂断,又再次看向墨芊,“小姑娘,你还知道什么,我四儿子在哪里啊?这都五年了,我找不到他!”
其实梅文化已经意识到,四儿子的命没了。
因为他总是梦到那孩子,在他耳边哭,说这里很吵,轰隆隆的,他太冷了,他害怕。
这事儿,他没敢跟别人说。
但是最近这个梦越来越频繁,多到他已经很久没睡好觉过。
墨芊看着梅文化,有些可惜地一摊手。
“我现在有急事,我嫂子不见了,找不到她,我没法帮你找。”
墨芊话都说到这儿。
煤老板还能听不懂嘛!
他马上朝着几位做了个请的姿势。
“上车,你们想去矿哪里找,请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