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
玉竹就跟疯了一样,歇斯底里地大叫。
嘴张成了个蛤蟆,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
墨芊坐在一边的小凳上。
她看着玉竹发癫发疯的样子,实在看不下去。
墨芊摩挲着自己的八卦盘,嘴里念叨着,“太狠了,太残忍了,看不下去了。”
说着,她站起身。
搬着小板凳,换了个方向。
背朝着嗷嗷喊叫的玉竹。
墨芊手里一下一下敲着八卦盘,朝身后问道,“老四,你儿子的木鱼在哪儿买的,我也想要一个,我的木鱼敲坏了。”
其实墨芊很少敲木鱼。
那木鱼主要是年久溃烂,放坏的。
顾北丞在玉竹喊叫声的夹缝中,回答了墨芊,“回头也送你一个。”
“好。”
兄妹俩丝毫不顾及发疯的玉竹。
玉竹浑身都麻了。
可是皮肤上只有陈旧伤,一点都看不出新伤。
她终于扛不住了。
那种蚂蚁噬骨钻心疼痛的感觉,谁受谁知道。
“停,我告诉你!”
顾北丞停下了手。
玉竹狠厉地看着他,终于说出了一个地名,“青北路,33街,洛溪园中心3号房。”
顾北丞快速地记在手机上。
又跟玉竹确认了一遍。
他警告地盯着她,“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说完,顾北丞便带着墨芊离开。
直奔玉竹说的地方。
在车上,墨芊看着那处地址,在脑子里卜了一卦。
半晌,她开口道。
“这地慕慕来过,但她现在不在。”
顾北辰开着车,正视前方,眼神坚定地跟入党似的,“没关系,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墨芊,“……”
她又懂了一句俗语:不撞南墙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