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近人情。
人家亲人去世,想多陪陪,有情可原。
警察一直两边安抚,调节矛盾。
这会儿,一见乔老爷子来了,警察忙把这个差事丢给老爷子,让老爷子劝说家人,节哀顺变,送死者启程。
乔祁瑞其实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乔安康昏迷,他是为了甩锅墨芊,但乔贺不上当,那他就只好拿他爸拿捏他。
可人质一死。
乔贺那小子,以后更难控制。
乔祁瑞恼火,搞不清,人怎么突然死了???
他扭过头,看向身后的小个子随从,“人为什会死?不是说,这样子能昏迷十年,人都不死吗?!”
小个子随从快步走近,俯首解释道,“没见到人,我也不清楚情况。”
乔祁瑞恼怒地揉揉太阳穴,“想办法把人救活了。这个恩,让他们记在你身上。”
“是!”
随从应声。
乔祁瑞依然不满意。
此时只是补救措施,并不令人满意。
他黑着脸,带着人,继续往病房走。
乔家的一众亲戚,哭得悲伤,但只达眼底,不达心底。
他们哭泣着到达病房。
一进到病房,犹如到达战场。
瞬间,群起扑进屋里,嚎啕大哭起来。
“哥,你受罪了!现在你走了,解脱了,只是杀害你的人,还逍遥法外,天理不公啊!”
“顾家现在玩完了,你放心,他们的倒霉日子还在后面!我们咱玩帮你报仇。”
“大伯父,你遭恶人残骸,恶人不得好死啊!你走了,要把坏蛋一起带走!”
乔家人哭丧哭得到位。
乔安康死了。
他们难买伤心。
可跟伤心比起来,他们心底更有个快乐的声音在叫嚣,抢夺乔氏机会更大了!
这帮人兴奋异常。
深夜时分还在医院里哭天抢地。
可这时,一句分不清男女的尖细声音传来。
“哭什么,人还没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