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月慵懒的依靠在椅子上,随意的摆了摆手让人起身。 因着是萧寒洲派来的人,叶惜月心中不由得有些抵触,面上也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只是当作差事一样的敷衍了事,叶惜月直截了当的就将手伸了出来:“把脉吧,把完赶紧走。” 大夫面上有些尴尬,这王妃的脾气还真是不好惹啊。 镜心赶忙拿出一方丝帕放在王妃白皙的手腕上,视线转移到一旁的大夫身上:“大夫可以了。” 颤颤巍巍的伸手搭在叶惜月手腕上,大夫把了一会,才将手收了回来。 “怎样,我身体如何?” “回王妃的话,王妃身体羸弱,再加上这两日饮食不振,郁结于心,更需要好好修养……” “行了行了,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你也不必再说了,赶快去向萧寒洲回话去吧,就说我还没死,让他放心便是。” 全都是些没有营养的废话,她脸色苍白成这个样子,只要是长了双眼睛的人都能够看的出来,她身体很弱。 再加上被关在这四四方方的院子内,出入不得,换做什么都能郁闷。 将大夫打发走之后,叶惜月才觉得胸口处顺畅了些。 “ 以后,那庸医要是再来的话,你就直接那个棍子将他打出去便是。” 来了也是无用,还不就是说些有的没的废话,能有什么用。 还不够让她碍眼的,眼不见为净,她也能清净几天。 “是,王妃。“ 镜心无奈的应下,王妃难道是真的魔怔了不成。 …… 大夫刚出了清旷院的大门,就被人直接带到了萧寒洲的面前, “草民,参见王爷。” “王妃情况如何?“ 萧寒洲视线一直停留在手中的书卷上,连眼睛都未曾抬起,只是随口问道。 “王妃本就体弱,再加上这段时间舟车劳顿,饮食不当,自是脉象虚浮,沉缓无力,再加上王妃郁结于心,是身子是越加的不好了。” 这番话,和之前所告诉叶惜月的并无太大差别。 大夫口若悬河的说了一通后,就赶忙将头垂了下来,不敢去看萧寒洲。 ‘啪!’的一声,书卷重重的落在桌案上。 萧寒洲的脸色更加沉了沉,足以见得,他此时的心情很不好。 “王妃的病该怎么治?” 说了一通,完全没有一句话说道正经点子上。 他又不懂这些症状是怎么回事,他就知道得了病 那就要想办法治病。 总是在这研究那些虚无缥缈的病因,症状,却不说该如何用药,说了半天也全都是废话。 “草民写上个方子,按着给王妃抓药便是?” “那就是说王妃的症状并不严重?” “王妃休养上几日,定能康复如初。” 萧寒洲更是断定叶惜月暂时是死不了心,又是白忙活了一场。 “将这庸医丢出去。” 庸医一个,在这胡说八道了半天,没一句有用的。 “王爷……王爷饶命啊……王爷……” 大夫被被直接拖拽出去,哀嚎声个更是贯绝于耳。 萧寒洲不悦的皱紧了眉头,冷声道:“赶出京城,终身不可回。” “属下遵命。” 这大夫也是活该,非要在这喊天喊地的,故意找死怨不得其他人了。 人打发出去后,总算是安静了些。 萧寒洲望着窗外,今年的秋似乎来的晚些,都什么月份了,这叶子还是嫩绿的。 …… “王妃……王妃,院子外面看守的人都撤下去了。” 玲珑一早上就瞧见外面院子没有人守着了,急急忙忙赶来汇报。 “哦……”叶惜月头都未抬,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她已经不 关心这些事了,愿意关就关,愿意放就放,反正她也离不开这摄政王府的大门。 “王妃,要不要奴婢陪你出去走走?” 镜心倒了杯茶,试探性的询问道。 “不想去,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别在我眼前晃悠。” 这两人从一早上就开始在她耳边说这说那的,她这耳朵都要被她们念叨起茧子了,就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会。 “是,王妃。” 镜心应下后,拉着还想要在说些什么的玲珑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