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洲嘴角微微一撇,对于叶惜月的话还是有些半信不疑,稍微不满的别过头去。 叶惜月瞧了眼正在闹别扭的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还真是难伺候,犹豫了一会,然后在男人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随后就急匆匆的下了床。 “你今日竟然不上朝的话,那你等会就陪我先去看看叶文皓如何了。” 虽然是有太医在旁边伺候,但她还是不放心,终归是自己亲眼去看了,才能安心下来。 萧寒洲尝到了一丝丝的甜头,伸手摸了摸脸颊,但对于叶惜月突然间关心起叶文皓,有些许的不满:“那么多人伺候着,他一时半会的死不了,你就不用去看他了。” 叶惜月是他的妻子,自然是要围绕着他一个人转,怎么能去关心其他的男人。 哪怕那个人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也是不可以的。 “他是因为救我,才受伤的,理所当然、于情于理,我也要去看看他。” 要不是为了救她,叶文皓也不会受伤,要是不亲眼看见叶文皓平安,她是断断不能安心的。 萧寒洲嘴巴撇了撇,不满的说道:“本王也救过你多次,怎么也不见你 对本王如此关心。” “你就因为这些小事闹别扭?”叶惜月万般无奈的问道,她总算是知道萧寒洲为什么闹别扭。 “这还是小事,现在你心中放在第一位的都不是本王,你现在满心关心的便是叶文皓。” 萧寒洲愤愤不平的说道,这件事对他而言十分的重要,他要叶惜月心中只能有他一人。 叶惜月无奈的扶额,现在首先是要将萧寒洲给哄好,再说其他的事。 “我关心他也是因为他对我有救命之恩,你我是夫妻,是最亲近的人,你我之间言谢的话那岂不是太见外了些。” 好言好语的哄着闹别扭的男人,叶惜月都觉得自己这会累的嘴皮子都有些发酸了。 谁让萧寒洲偏偏是如此别扭的一个男人,真的是难伺候死了。 说了半天,总算是将闹别扭的萧寒洲给哄好了些。 “行了,看在他对你有救命之恩的份上,我就暂且容忍你对他的关心,但也只能是这么一次,现在还是以后,你心中就只能有我一个人的存在,明白了吗!” 萧寒洲将叶惜月拽到身边,郑重其事的说道。 “好,我心中就只有你一人。” 叶惜月十 分郑重的说道,让萧寒洲一颗不安的心,稳稳地安定下来。 “这还差不多了。”萧寒洲别扭的说了一句,缓缓站起身来,牵着叶惜月的手,径直往外走去。 “去做什么?”叶惜月有些弄不清楚萧寒洲这个时候突然间拉她又要去那。 “你不是要去见叶文皓吗,本王陪你一块去。” 萧寒洲径直往前走去,叶惜月要去见别的男人,他自然是要跟在身边的。 “你还真的是……真的是死心眼。” 叶惜月嘟囔了一声,她真的是服了萧寒洲,果然是无时无刻都在闹别扭。 “怎么了,你有意见?” “没有……我怎么敢有意见。”叶惜月忙的解释道,好不容易才将人给哄好,她当然是不敢再多说一句。 到了叶文皓的住处之后,周围满满的都是太医。 “叶将军现在如何了?”萧寒洲面色沉着,语气异常的沉重问道。 “启禀王爷,叶将军伤势已经好转,只是现在叶将军还处于昏迷中,现在还未苏醒。” 太医恭恭敬敬的跪了一地,急忙回禀道。 “怎么还没醒啊!”叶惜月微微有些着急,这个时辰了,应该醒了。 “我 进去看看。”话音落地,叶惜月急匆匆的就往房间内走去,将身后跟着的萧寒洲已经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萧寒洲脸色沉下来,大步流星紧跟着叶惜月身后急忙走了进去。 叶惜月满心都放在躺在床上还处于昏迷中的叶文皓,一把拿起男人的手腕细细的把着脉搏。 脉向倒是平稳下来,就是虚浮无力,身子还是虚弱。 叶惜月没有去多想,就要伸手去拉开叶文皓身上的被子,却被萧寒洲一把拉住:“你做什么!” “我看看他的伤势。” “你伤在腹部,你怎么看啊,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别。” 萧寒洲紧紧拉着叶惜月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我得帮他看看伤啊,总不能让他这样继续昏迷下去。” 叶惜月的话,让萧寒洲稍微犹豫了一番,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