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王妃的情况是更加糟糕了,要是在不医治,恐怕就真的来不及了。” 萧寒洲内心纠结了许久,这才站起身来,往后退了一步:“有劳先生了,若是先生能够救的了我的妻子,定当重谢。” “还真是个痴情种啊,让老头子瞧瞧吧。” 文誉上前走了几步,视线落在昏迷不醒的叶惜月身上,这才一日的功夫,怎么就虚弱成这幅模样了。 “老先生,我们家王妃到底如何了?”镜心伸手在脸上胡乱摸了一把,暂时止住了哭声。 “你去打盆子热水来。” “好,奴婢……奴婢这就去……” 文誉拿出银针在叶惜月天灵穴上刺了一针,又从衣袖中拿出一块黑漆漆的不明物品。 “把这个放在香炉内点燃,一个时辰左右,人便能醒了。” “就这么简单?”萧寒洲心中稍微有些担心的问道,之前太医和术士来来往往折腾了许久,依旧没有救的下叶惜月。 文誉拿出腰间的烟杆,猛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团团烟雾来,被烟雾遮掩着的面容更加显得深不可测。 “放心吧,已经没事了。” 萧寒洲在叶惜月没有醒过来前, 一直守在床前,连眼睛都不肯挪开片刻。 一个时辰过后,叶惜月这才有了稍许的动静,手指微微动了下,眼皮晃了晃,紧闭的眼眸这才睁开。 叶惜月刚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双眼空洞无神,看见萧寒洲满脸疲倦的坐在床旁,嘴角处用尽全力的扯出了一抹略显难看的笑容。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在亲眼看见叶惜月醒过之后,萧寒洲高高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是落地,语气十分温柔的说道。 叶惜月嘴巴张了张,可却没有力气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来。 她虽然处于昏迷中,可是耳朵却是能够听见声音,所以刚才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她都是亲耳听见的。 瞧着叶惜月这副样子,萧寒洲心里面更加担心起来,急忙让人去将文誉喊来。 “你来看看,她现在如何了?”萧寒洲一把拉着文誉,就带他去给叶惜月瞧瞧。 文誉看了眼叶惜月,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搏:“挺好的,没什么毛病了。” 文誉怎么会在这!叶惜月看着贸然出现的文誉,猛的一惊。 这老头还真是神通广大,她都未曾告诉过文誉她是摄 政王妃的事,他怎能就找来了。 还是她想多了,其实这些都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乖徒弟,怎么见了师父也不知道说话啊,难道你是想欺师灭祖不成。” 叶惜月轻轻咳了一声,这才发现,嗓子已经可以发出声音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叶惜月再次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 “小丫头片子,今天要不是为师及时赶来,你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叶惜月眼眸猛的一紧,她刚才是有意识的,可是却觉得身上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压的她连呼吸都困难无比,手指都难以动弹一下。 “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萧寒洲上前直接将文誉挤开,上前关切的询问着叶惜月的情况。 叶惜月瞧着他满眼关切的模样,嘴唇微微扯动,露出一抹轻快的笑容:“你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你今天也忙了一整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不累,见到你能好好的,我就彻底安心了。” “你们两个难道都看不见,我一个老年人还在这的吗,当着我的面光明正大的秀恩爱,就不能稍微顾念着些老年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尊老 爱幼啊!” 文誉拿起手中的烟杆子高高举起,直接敲在萧寒洲头上,看了眼叶惜月又急忙收回了烟杆子。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求来的徒弟,自然是不能打的。 但是至于萧寒洲这个臭小子,自然是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他想打自然就打了。 “你敢打本王……”萧寒洲头上一阵吃痛,脸上染上丝丝的怒火。 要不是看在老头子救了叶惜月的份上,他岂会容忍老头子继续在这站着。 “怎么了,打你就受着,你还敢对老头子我动手!” “萧寒洲,这就是我跟你说起的师父。”叶惜月伸手拉着萧寒洲的衣袖,小声的提醒着他。 “师父!”萧寒洲想起了叶惜月昨天晚上和他说过的事情,将目光落在眼前的老头子身上:“你就是文誉,你现在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他完全是不敢将眼前的文誉,和他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