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他们两人之后,相处的能不能好些?“ 叶惜月视线看向萧寒洲,眼神中带着一丝丝的询问。 萧寒洲面色有些凝重,看着倒像是满怀心事的模样,没有立即回答叶惜月的话,反而是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中,良久之后才淡淡的开口说道:“不知道。” 人家两夫妻关起门来过日子,至于之后能够过成什么模样,他一个外人自然是不会知道。 而且他所关心的自始至终,都不是他们两人之后的感情会如何,最关心的只是,这孩子何时才能出来。 “你也配一些,促进成孕的药,让宸王妃早些怀孕。” 眼前的局势,风云莫变的,倒是赵暮年是越加得陛下喜爱,再不及时阻止,一旦局势定了,可就更难了。 萧寒洲幽暗如沉渊的眸子更加暗了几分,眼中闪烁着算计的神色来。 “你倒是挺关心人家夫妻生孩子的事,你别再去打他的主意了?”叶惜月凑到萧寒洲身边仔细的瞧了一遍,他关心的未免也太多了,而且也关心过剩了。 萧寒洲转头的瞬间便和叶惜月审视的目光相碰撞,自然是瞧出了叶惜月眼中隐藏的另一 层意思。 嘴角处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伸手在叶惜月白皙的额前,轻轻的敲了两下。 “把你脑子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丢出去,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明白了吗?” 叶惜月嫌弃不情愿的翻了个白眼,血液中叛逆的因子更加蠢蠢不安:“我不明白,我也不要听你的。” 处处都要让她听话,按照他所说的去做,那怎么不见萧寒洲听她的话,按照她说的去做。 萧寒洲眉毛微微上挑,眼角处藏着异样的情绪。 今日叶惜月倒像是一只浑身长满了尖刺的刺猬,故意和他作对一样。 “本王是你的丈夫,是你的天,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嫁给了本王,自然是要事事听本王的。” 萧寒洲好大的身子往后一靠,口中又开始了大男子主义的言论。 这番话,直接让他收到了来自叶惜月的几个大白眼。 叶惜月万分嫌弃的看了一眼萧寒洲,他怎么偏偏就能做出这么多让人讨厌的事情来。 说起来,这也算是萧寒洲的一大本事。 “在远些的时候,都是只知其母不知其父,那要是在那个时候,女子可不就成了男子的 天,那你是不是也要事事都听我的。” 叶惜月说完这话,目光便一直都停留在萧寒洲身上。 萧寒洲脸色变了变,轻咳一声掩饰住眼底的情绪,故作淡定沉稳道:“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你现在只能听我的。” “那可说不定。”叶惜月把玩着胸前的一缕头发淡淡的说道,她可不要听别人的。 要是让萧寒洲听自己的话,倒是还能考虑一二,至于其他的,全然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是吗?”萧寒洲眼角上挑,对于叶惜月的话更加感兴趣,听她这话音是全然不准备听他的,难道还打算着其他的主意不成。 “是与不是,我们拭目以待不就行了。” 叶惜月并没有言明什么,只是嘴角含着浅浅笑意,一直盯着萧寒洲瞧着。 叶惜月越是这番平淡,越是没有太过于明显的情绪波动,就更让萧寒洲心中难安。 这一会的功夫,他就被叶惜月盯的心中一阵发毛,总觉得事情不会有那么简单,叶惜月肯定是憋了一肚子坏水,还不知道心中正打着什么样的怀主意。 说不定,早就已经挖好了坑,正在给他下套,看着他 亲自傻乎乎的往里面跳那。 总之,现在叶惜月的神色让他十分的不安,还是小心点为妙,他可不想一辈子英明,最后栽在一个女人的手上,而且还是自己的女人,传出去也太讽刺了些。 萧寒洲整理了下衣襟,在叶惜月殷切目光的注视下正襟危坐,面上神色显得有些凝重。 正当萧寒洲准备张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叶惜月却抢在前面说道:“到家了,王爷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话音落地之后,在马车还没有停稳的情况下,叶惜月就赶忙起身下了马车。 “王……”夜影到嘴边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叶惜月就已经从他面前走过,直接将他无视。 “王爷……王妃这是……” 夜影好想要跟王爷询问,在瞥见王爷脸色比王妃的还要阴沉些,识趣的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你很闲?”萧寒洲不悦的目光将夜影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的确是挺闲的,这两日也一直都在他眼皮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