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祝摸了一把白花花的胡子,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这个徒弟的确是不错。 假以时日,必能担当大任,他身上千斤重的担子也能够卸下来了。 “我有一样东西也是时候该交给你了。”巫祝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十分的凝重,是从未见过的认真。 叶惜月被他这副模样给唬住了,心中也跟着不由的紧张起来:“是什么东西……” “先进来吧。”巫祝迈着略显老迈的步伐往房间内走了进去。 叶惜月犹豫了片刻,也紧随其后跟着一块走了进去。 “把门关上。“巫祝沉稳的声音从内室传了出来。 叶惜月转过身来将房门关上,转身的瞬间,眼眸中闪过警惕的神色,视线不断在四周仔细的打量着。 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内室,视线一眼锁定摆在供桌上的牌位,尤其是上面的两个字“蓝沁”最为吸引她的注意力。 这一切,让叶惜月心中敲响了警钟,最后决定要先发制人,直接开口问道:“师父,你这个牌位是……” 这牌位看着倒是挺新的,看着倒像是刚做出来的。 “我昨天刚做的,过来给你师父磕个头吧。” 到底 是她主动冒认了这个师父,不过要是没有蓝沁的话,她也不能顺利学会蛊术,他们之间虽然未曾相识,但是蓝沁在冥冥之中帮了她这么多。 她们之间不是师徒,却是胜似师徒。 叶惜月迈步走到牌位前,燃起了三根清香,对着牌位拜了拜,上了香。 蓝沁师父,你我虽然不相识,可我却冒认做了你的徒弟,还请你在天之灵莫要怪罪,等回了京城,一定给你立牌位还是供奉。 叶惜月在心中默默的念着,只希望蓝沁在天有灵,可不要怪罪她做的那些事。 只在叶惜月跪下磕头的那刻,原本扶摇直上的香烟,竟然汇聚成一团,迟迟不肯散去。 “这……”什么情况……叶惜月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什么稀奇事总不能都让她给遇到了,难不成是蓝沁显灵,来找她问罪来了。 “起来吧,你师父这是让你起来哪……或许是她不忍心你在继续跪下去……” 说此话的时候,巫祝难掩面上的忧伤,泪水不断的在眼眶内打着转,最后还是给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叶惜月满是心虚的站起身来,估计不是不舍,是被她不要脸的样子给 气的。 “师父……斯人已逝,活着的人就应该好好活着,而不是整日这样伤怀,若是蓝沁师父看见你这样,在天之灵又如何能够安心。” 巫祝叹了口气,随后自嘲般的笑了笑:“是啊……蓝沁恐怕是不想在自己的灵前看见我的存在。” 蓝沁要是真的能死而复生,看见他恐怕是会火冒三丈,然后挥着棍子将他给赶出去。 叶惜月嘴巴撇了撇,没想到巫祝都一把年纪了,眼看着就要入土的人了,心中竟然还藏着这么深的爱意。 想来,这年轻的时候,也是为纯爱战神、纯纯的一个恋爱脑。 “这个也是时候交给你了。”巫祝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似的东西交到了叶惜月手中。 叶惜月拿在手上打量了一番,这令牌还是翡翠质地,看这成色也是价格不菲,外面包裹着一层纯金。 光是这块令牌拿出去卖,也能卖不少钱。 “师父,你给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这是苗疆水火令,是你蓝沁师父的,如今由你来继承也是再合适不过了。” 当年苗疆大乱,他带着蓝沁逃了出来,最后她们也因为政见不合最后分道扬镳,一晃这 么多年都过去了,这水火令也在他身边放了这么多年。 本想着还能有机会将水火令亲自交到蓝沁手中,如今看,却是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师父,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而且我也不是苗疆的人,怎么能要这水火令,师父,你还是另寻他们托付吧。” 叶惜月立刻就意识到这小小的一块令牌,背后所代表的意义绝对不凡,她可是不想要,万一再给自己惹祸上身,招惹上一身的麻烦。 随后,就立刻就将令牌放在桌案上,她可是不敢碰。 听完叶惜月的解释之后,巫祝随后就爽朗一笑:“这个你不用担心,苗疆水火令,一向都是圣女一脉相传,蓝沁是苗疆圣女你是她的徒弟,自然是接下了苗疆圣女的称号,这水火令是非你莫属了。” 巫祝再次拿起水火令,这次直接塞进了叶惜月手中,让她没有在推脱的机会。 “这……”叶惜月看着手中的令牌,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