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宫里面几百双眼睛都在盯着他们,还是小心些为上,更不可被人抓到了把柄。 “娘子何必如此谨慎,一切都有为夫在。” 萧寒洲将叶惜月面上的疲倦全都尽收眼底,眼中亦满是心疼之色。 “谨慎些好,你赶快躺下,谁让你起来的。” 他怎么就如此不听话,不让他起身,她离开一会的功夫,就直接坐起来了。 萧寒洲是不敢再违抗叶惜月的意思,急忙就重新躺了回去,丝毫的动弹都不曾有。 …… “将军,梁国公父子已被抓获,梁国公吵着要见陛下,说是有要事回禀。” 叶文皓眼眸眯了眯,冷哼道:“一个乱臣贼子,见陛下也不过是为了摇尾乞怜留一条命,不必理会,关入大牢。” 梁国公必须要死,一个将死之人也不必在去见陛下。 “你们把人看好了,梁国公狡诈的很,人若是在眼皮子底下有了差池,唯你们是问。” 梁国公这个老狐狸,在他们眼下伪装了多年,一丝马脚都不曾露出来,足以可见其厉害,这次是万万不能再有了丝毫的闪失,否则以后只会是后患无穷。 “父亲……父亲,你想个法子,我们 不能在这眼睁睁的等死啊……儿子、儿子不想死啊!” 他还没有活够,他不想……不想就这样死了。 “闭嘴,我们不会死的!”梁国公怒声喝道,明明已经是死到临头,梁国公却还是一副坦然应对的模样,似乎是心中早就有了应对之策。 和眼下梁昆的慌乱不堪,形成鲜明的对比。 “父亲……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法子?” 梁昆试探性的问道,父亲如此聪明,肯定会有其他的办法的,肯定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的。 他只要是乖乖听父亲的话,肯定能够活下去的。 “稍安勿躁,我们就等着见陛下的那一天,等见了陛下,我们就能活下去。” 梁昆见父亲口中还依旧是那番话,整个人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 “父亲,刚不是已经求过要见陛下,可是结果哪……结果是人家根本就不让我们见陛下,你这话说了就等于没说一样,我们同样是免不了一死。” 见陛下……见陛下会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 还真以为他们和从前一样,还是好好在上的国公爷和国公世子爷,他们现在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个阶下囚。 一条命全都是握在别 人的手中,说不定,还未见到陛下,他们父子就已经成了孤魂野鬼。 “闭嘴,陛下一定会来见我们的,而且还会亲自来见我们。” 早在造反之前,他就已经是想好了应对之策,今后的荣华富贵是保不住,但是一家妻儿老小的性命定能保住。 “父亲……你……算了……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如何,走一步看一步吧。” 梁昆这会都已经开始认命了,反正他的妻儿都离开了京城,就他一个人去死也算是值了。 “无用!瞧瞧你那副样子,你若是有你弟弟一般能耐,为父又怎会不将这府上全都交给你!” 真是不堪大用,白白辜负了他这么多年的教导。 “父亲,你要是真这样瞧不上我,就趁现在赶快把我杀了算了。” 他自小就知道父亲看不上他,给他世子之位也是无奈之举,这些年来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得不到父亲的另眼相看。 如今,他也快要死了,不想再临死前,还这样委屈下去,索性一股脑的就将心中积压的委屈和不满全都发泄出来,也一疏悠愁。 “你……你个逆子,竟敢如此对为父说话!” “父亲,这都 什么时候了,你就别想着继续教训我了,还是想想该如何保命吧!” 梁昆不满的说道,伸手挡住了梁国公挥过来的巴掌。 要不是父亲不安于本分,非要造反,那他现在还是国公府的世子爷,前呼后拥的还不快活。 现在倒好,沦落成阶下囚。 “混账……你个逆子,你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梁国公怒声喝道,被气的心口处就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他早就该知道这个儿子是支棱不起来的。 他就不该在他身上白白浪费这么多的心血,最后还是个不成器的玩意。 “你听见了没,里面像是吵起来了,这亲父子死到临头,都想着是怎么活下去,哪里还管什么老子儿子。” “谁说不是,放着好好的国公不当,泼天的富贵不享,非要造反,落得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