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能娶到你,便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此生此世有你相伴左右,我已然心满意足,这一辈子多亏了你,谢谢你帮我伺候父母,给我生了三个儿女。” 遇到陈华蕊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这些年若是没有陈华蕊为他操持家务,侍奉父母双亲,他又怎能一心立于仕途之上。 就连他的父母,都是由陈华蕊侍奉终老。 “夫君……你我是夫妻,夫妻本为一体,就是要互相扶持帮助,才能走的长远,夫君说这些话岂不是见外了。” “阿蕊说的对,我们是夫妻就是要互相扶持着。” 叶思明将陈华蕊搀扶着坐在了床上:“你不是总说腰疼吗,赶快躺下,我今日给你好好按按,今日也伺候你一会。” 以往都是陈华蕊任劳任怨的伺候他,他今天也要好好的伺候她一会。 陈华蕊暂时压制住心中的喜悦之色,故意问道:“怎……你就打算就今天伺候我一会,以后都不打算伺候我了,就让我一直伺候你?” 叶思明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顺着陈华蕊的心思说道:“是我说错话了,以后我都好好的伺候你。” 陈华蕊最急露 出一抹笑意来:“还算你会说吧,帮我先按按脖子吧,这两日脖子都酸痛。” “好,我帮你按……力道还合适吗?” “还行……在往左一点……往右……往右……” …… 饭间,叶惜月就敏锐地捕捉到,叶思明和陈华蕊之间关系的微妙变化。 每每吃饭的时候都是陈华蕊忙前忙后招呼着叶思明吃饭,这次到像有些不一样了,叶思明竟然主动往陈华蕊碗中夹着菜,两人间的话也明显多了起来。 陈华蕊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意,一直都没有淡下去。 叶惜月已经明白昨天晚上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来还十分的成功。 吃完早饭,几人都各自忙活着去了,叶惜月急忙拉着陈华蕊就八卦的问东问西起来。 “母亲……昨天晚上你和父亲……” 不等叶惜月口中的话说完,陈华蕊面颊上就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红,伸手点了点叶惜月白皙的额头。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那么爱打听事,你再这样下去,真是要成了市井小妇人!” “姑爷……你赶快将你家娘子给带走,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总是在我眼前自己晃悠个不停。 ” 陈华蕊看见萧寒洲的出现,就立刻将叶惜月给推了出去,就好像是担心甩不掉一样。 “不是……母亲你这也……”也太不地道了些,哪有这样的,用完就直接丢了……过分…… 萧寒洲却是很高兴,欣喜地将叶惜月给揽入怀中:“小婿谨听岳母大人吩咐,这就将惜月带走。” 不等叶惜月反对,萧寒洲直接就拉着人离开。 “不是,你这么着急拉我走做什么,我话还没有问完。”责备的瞪了萧寒洲一眼,他倒是听话,直接就拉着她走了,都不带停留一会的。 萧寒洲眼眸一转,露出一副唯命是从的模样来:“是刚刚岳母说的让我带你走的!” 他也是听从岳母大人的吩咐,也没有做错什么。 叶惜月狠狠的剜了萧寒洲一眼,重重的一脚丝毫不留情面的踩在萧寒洲脚背上。 “你倒是听别人的话,怎么不见你这般听我的话!” 她让他往东,他偏偏往西,让他去撵鸡,他偏偏去撵狗,现在倒是怪听话的,有什么用处,只是惹人烦。 赏给萧寒洲一个白眼之后,叶惜月匆匆转身离去,原本打算原谅萧寒洲的心思,立 刻就给打消掉了。 萧寒洲一脸懵的站在原地,现在他还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事情。 当他去找叶惜月的时候,房门早就已经紧闭,他又一次被拒之门外,萧寒洲无奈的叹了口气,略显挫败的蹲坐在地上,这哄女人怎么比行军打仗还要难。 这几日,真是将他给折腾的身心俱疲,他都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坚持不下了。 “王爷。” 萧寒洲听见声音立刻就站起身来,装出一副若无其事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冷着声道:“有事?” “没什么,是大哥在院子中备了些酒菜,想请王爷喝几杯。” 萧寒洲看了眼依旧在紧闭着的房门,里面没有一丁点的动静,想必叶惜月一时半会的是不会给他开门。 与其在这一直傻等着,还不如去喝几杯酒,也好疏解疏解心中的郁结,萧寒洲思索了之后应了下来:“走吧。” 躲在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