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月眉眼微微上挑,询问的目光便落在了叶文皓身上,打从一回来,她就注意到他们两人之间有些不对。 新婚夫妇不都是应该如胶似漆的,可是他们两人之间,却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疏离感。 直觉告诉她,这两人之间肯定是出问题了。 “你现在厉害了,连大哥的事情也要管了,有那个功夫,先去管好你家王爷在说。” 叶文皓没有正面回答,直接就岔开话题,从叶惜月身边越过,径直往外走去。 好巧不巧,叶文皓走到门口正好和刚刚进来的林婉儿相撞到一起。 两人四目相对,没有一人言语,还是林婉儿率先往旁边挪了挪位置,朝着叶惜月身边走了过来。 “妹妹,我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饭菜,吃完饭再走吧。” “谢谢嫂嫂关怀。”叶惜月笑着说道,随后将矛头对准在叶文皓身上:“大哥,你不留在家中吃饭吗?” “我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吃了。” “明天可是嫂嫂回门的日子,你可别忙过了头,再把这件事给忘了。” 经过叶惜月这样一说,叶文皓这才猛的想了起来,明日的确是林婉儿回门的日子,他 倒是真的给忘了。 略有些愧疚的目光看了眼林婉儿,她也从未在他耳边提起过这件事。 “明日,我陪你一块回门。”说完,叶文皓这才离开。 这会子,叶惜月也是看明白了两人之间存在的问题,聪明的选择了没有说破,全当作不知道。 “嫂嫂,我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后再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 吃完饭后,叶惜月和萧寒洲一家三口这才回了王府。 将萧煜辰给哄睡之后,叶惜月这才回了房间。 刚一进门,就被男人给抱了个满怀,等她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带到了床铺上,男人高大的身子欺压在身上。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可莫要辜负了良辰美景。” 萧寒洲略带这些痴迷的目光将叶惜月上下打量了一番,手指轻轻的抚触着女人白嫩的皮肤,就好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一样,小心翼翼无比爱护。 叶惜月直接猛的一个用力,将欺压在身上的男人给一把推开,他现在简直是精虫上脑,满脑子都是那些事。 “你是不是太闲了,所以无事可做?” “娘子,你怎么知道,为 夫是专门告了病假。” “病假……你哪里病了,我看你倒是好好的,没看出来哪里病了?” 萧寒洲的身体如何,不会有人在比她更还要清楚,她十分肯定萧寒洲没一点病,身体健康的很。 “你是摄政王肩上担子重,你怎么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而将朝堂上的事情给抛诸脑后,你这样对的起信任你的黎民百姓吗!” 叶惜月无语了,他怎么能如此任性,说不上朝就不去上朝了。 “朝堂上人多的是,少我一个照样运转的好好的,而且我告假不去上朝,陛下开心极了。” 萧寒洲冷声说道,他之所以不去上朝,一是为了在家中陪着叶惜月,二是因为他在朝中,陛下办某些事情不太顺手,他走了,陛下才可放心去做。 “你就不担心……有人趁你不在,对你下黑手,一点点的瓦解你在朝堂上的势力?” “真若是因为本王几日不上朝,就被人收买叛变之人,那这样人强行留着也无用,说不定还会反咬我们一口,还不如让他趁早滚蛋。”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任何心存二心之人,一次弃之,他绝对不会再用。 “我可是听 说了,陛下的私生子哪位新封的翊王殿下,可是风头十足,很快便能赵暮凌并驾齐驱了。” 这是她回到京城后,听到的最炸裂的消息。 一个长在乡野之间的王爷,竟然能在短时间内与重小受尽最高教育的赵暮凌追齐,那这人的确不是一般的厉,不过此事是真是假,还是难以断定下来。 “传闻而已,如何可信,未见其人,不深入了解,如何能知其貌。” 萧寒洲冷笑一声,从始至终都没有将这件事情给放在心上,一个流落在外身世不明的皇子,即便是再有才华,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更何况这些事,是真是假还未可知。 “你费了多大的心思才将赵暮凌扶持起来,难道真的不担心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那你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她可是将萧寒洲的辛苦和努力都尽收眼底,要是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心血付诸东流,她恐怕要比萧寒洲还要更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