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柠：“……都说了没让你说话，你不准说话了。”
“大人在害怕什么？害怕无法拒绝我吗？”胥舔了舔干涩的唇，“那么就不要拒绝好了。”
苗柠：“……”
好烦，这个人好烦！
他甩开男人的手，镇定自若地往回走。
胥赶紧跟上来，低低叫着，“大人。”
苗柠回头看了一眼胥，抬了抬下巴问，“那些书你都处理干净了吗？”
胥说，“当然。”
“我不信。”苗柠淡淡道，“带我去你的房间让我检查一下。”
胥：“……”
“哼，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老实。”苗柠冷笑，“你处理了多少，还留有多少？”
胥：“……”
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带着苗柠去房间看。
苗柠扫了一眼房间，很轻易地从抽屉里找到了本应该被处理的书。
胥轻咳一声，“不是我不处理，而是这里也没有处理的地方，所以就想着等什么时候下界再处理。”
苗柠哦了一声，不辨喜怒。
胥有些心虚，“神明大人。”
“过来，翻开书，给我念。”苗柠把书丢给男人，“一个字都不准漏下。”
男人一愣，随即笑道，“是，大人。”
……
胥的声音很低，莫名带着几分缠绵的味道，配着那些句子显得格外抓耳。
苗柠揉了揉耳朵想，他太低估胥了，本以为这样会让这人有点羞耻心呢，但是现在看起来，胥完全没有羞耻心这种东西。
他忍不住开口，“够了，别念了。”
胥只当没听见，声音渐渐变了味道，“那神侍以下犯上……”
苗柠猛地站起来，颤抖着手指着胥，“你……你在念什么东西？”
“我只是，把那两个人换了名字，更有代入感。”神侍又露出那无辜的表情来，“神明大人不喜欢吗？”
苗柠：“……”
“让你不准念了，有伤风化！”苗柠冷笑，“你脑子里都是装的什么玩意？”
“自然都是神明大人。”神侍放下书，然后靠近苗柠，“自从见过神明大人之后，我满脑子装的除了神明大人什么都没有了。”
苗柠：“……”
“所以大人，您可怜一下您可怜的信徒，毕竟他是您指定的第一个信徒。”神侍的手指按在了神明的唇上，“没有神明大人的信徒，什么也不是。”
苗柠抬眸看着胥，睫毛颤抖着，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但是看起来可怜透了。
胥的目光一下子深沉无比，他伸出手搂住了苗柠的腰，把他的神明紧紧地禁锢在怀中，“大人，我的风评在下界的确不怎么好，我有钱，但是没有朋友，他们会嫉妒我，觉得我不近人情……”
苗柠轻轻地呜咽了一声。
“因为我脑子里只要神明大人一个人，所以不会和其他人有任何接触。”胥亲吻落在苗柠耳畔，“我希望神明大人也能把我放在心上，我贪婪地祈求着神明大人的欢心。”
“你这是在引诱我……”苗柠的声音很低。
“是的，如果我能引诱到大人你的话。”胥低下头去，含住了苗柠的唇，“我深爱着大人您，我愿意永远伺候着大人……只要大人愿意。”
……
男人舔舐着苗柠的唇，根本不给神明大人半分逃离的机会，他目光幽深，眼底像是燃着能把人拆吃入腹的火焰。
苗柠呜咽着，手不自觉地从抗拒变成了勾着男人的脖子。
他、他无法拒绝神侍。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神侍的呼吸，神侍的唇，神侍的亲吻……
苗柠的泪水渗透出来。
好奇怪。
“不用担心，神明大人。”神侍低声说着，“我会帮您的。”
苗柠仰起头，他恍恍惚惚地看着那些珠帘，大脑一片空白。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做什么，他的生命中从未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
就像梦里的那样，甚至更加清晰地……
苗柠闭了闭眼，眼泪又掉落下来。
神侍声音微低，“大人。”
苗柠轻轻地回答着神侍，“我在。”
神侍低笑一声，手指轻触，“那
么……开始下一步了。”
让他卑劣又阴暗的心思被神明察觉，他想让神明成为他的，入他的怀……这些都做到了，他的神明大人，他爱着的……
那一刻，苗柠的脑子有一瞬间恍惚，他的指甲紧紧地陷入男人的肩。
神侍亲了亲苗柠的唇，轻声说着，“柠柠。”
苗柠下意识地喊着，“虚。”
“是我。”男人温柔舔舐着苗柠的唇，“是我，柠柠。”
苗柠闭上眼，把自己彻底交付，再也没有半分抗拒。
……
等到一切结束后。
苗柠被男人抱在怀里去洗澡，他浑身泛着软意，声音很轻，“你作弊。”
被指责的男人低笑着，“我以为柠柠会很喜欢……”
“你就是作弊了。”苗柠咬着唇，“你明明说的，绝对不会趁我不记得了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