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为牢。 也许,她并不自知,还偏执以为这就是所谓的情爱吧? 郁葱回到自己的地盘,神经松懈下来。 她笑的贼眉鼠眼,怪声怪气的调笑起来,道“哎哟喂,晏哥哥,很懂吗?” “好了,都快凌晨了,赶紧睡吧,明儿个还要去镇上给孩子们上课,别熬坏了身子。”晏衔耳廓爆红,都不敢看她了。 他转移注意力的看了眼手腕上的大金表。 和手下约定的时间到了。 “我比那些学生们也大不了几岁,年轻着呢!”郁葱微微撅嘴,表示不满。 她还是个宝宝~ 晏衔红着脸,瞅着古灵精怪的小人儿,道“他们的心眼加一块都没小葱的多,相比较起来可不就是小毛孩子?” “这是贬义词吧?我那是智慧。”郁葱强词夺理。 晏衔宠溺,道“好,智慧,大智慧。” “算你识趣。”郁葱也确实有些疲惫,打了个秀气的哈欠,道“我去睡了,你也赶紧,英俊潇洒的体育老师,哈哈!” 晏衔静静的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看着小姑娘的背影。 待到她进了厢房,又盯着她的倩影一动不动,脑中勾画着她偷吃零食的动作。 他勾唇笑起来,干净纯粹。 他想,这就这样伴着她,直到天荒地老…… 直到厢房里熄灭了煤油灯,他阖了阖眼,忍住浓浓地想要靠近的欲望,这才转身出了东院,往镇上走。 “桉哥。”他们做的都是见不得光的生意,叫的都是代号,不叫本名。 晏衔的绰号就是一个字“桉”,是师傅为他起的字。 半人高的草垛子后面,钻出五个男人。 说话的男人是哏都南面黑市的老大雄黄,身材高大健硕,魁梧有力。 之前他被晏衔救过命,就以对方为尊,并为其办事……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