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被狗子们按得根本挣扎不起来,开始还有力扑腾的动作,也渐渐歇菜了。 郁葱的菜刀在砍到对方耳朵的瞬间,微微偏离,菜刀贴着头皮凉凉而下。 几刀下来,就给李大婶顺利剃度了。 小哥哥磨刀的本事绝了,都能当理发的刮刀用了。 “我错了!”就算李大婶没有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狼狈。 “我不管你怎么嚣张跋扈,但只要犯到我身上……哼!”郁葱站起来冷冷一笑,一脚踢在对方的水桶腰上。 李大婶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黄土地里闷闷地传来,道“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郁葱板着小脸,小脚踩在对方的手背上,低声警告,道“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话落,小手一挥。 狗子们这才得令收回神功。 李大婶啃了一嘴的黄土,累得手脚无力。 她在郁肴肴的搀扶下,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身下淌着黄汤,齐耳的头发也削成了光头,完全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就连她觑着郁葱的眼神,也透着敢怒不敢言。 郁葱举起手里的菜刀,道“我的刀脏了,你赔我一把!” “我……”李大婶惊骇的张大了嘴。 为什么她挨了打,还要赔钱? 可最终她还是咽下了所有,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裤腰带里拿出工业票和一块钱。 “拿来吧你!”郁葱直接把对方的红裤腰带,给抢到手,道“这是给你儿媳妇垫的医药费,多余的是利息!” 李大婶在西站家属楼,也属于比较厉害的那一撮人,要不是因为用的上陶银玲,她也不会以对方马首是瞻。 来到劳改农场后,她靠一张利嘴和霸道的作风,把郁家寄给郁肴肴的钱,通通据为己有,又借此唬住了所有人。 以至于,郑家在农场的日子也还算不错,至少谁也不会无故的招惹她。 可谁知道人家知识分子动起手来比泼妇还凶……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