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解决利索了。”易天师瞟了眼运势就会发生变化。” “有劳,易天师了,您晚上想吃什么,我让老晏安排。” “我没你姥爷那么重视口腹之欲,随便吃点就行。”易天师摆了摆手,转身离开,紫袍划出仙气飘飘的弧度。 门扉打开,晏衔谢过易天师,就迈着长腿进来,眼底透着关心。 却见他们在研究吃什么,下厨的人还是像局外人的他。 郁葱笑靥如花,艳如桃粉的小脸,灼人而璀璨。 明明前后都是一个人,此刻的她整个人都变得更加鲜活,本就不俗的面容越发耀目。 “姥爷爱吃炸卷圈,我知道的。”郁葱又去问玄尘子,道“尘爷爷,您想吃什么?” “素的就行。”玄尘子对自己要求比较高,并未用最低的标准要求自己。 郁葱作为吃货,很快就规划好了吃什么。 “那就炸卷圈,红烧豆腐、扒全素、烧香菇、地三鲜、干煸豆角、素什锦,腰果全素,再弄西红柿汤,主食就选手抓饼,能把一切都给卷起来?” “会不会太多?”玄尘子过惯了苦日子。 郁葱扫了小哥哥一眼,道“我家老晏手艺超好,素菜不禁吃!” 爷爷们对她的周全,都感觉特别窝心。 各自送了她一摞符箓。 有护身符、平安符,辟邪安宅符、治病符、镇妖符,斩烂桃花符…… 郁葱小心翼翼的收好。 这可都是好东西! 晏衔:“……”斩烂桃花符是给谁用的? 与此同时,哏都。 红旗饭庄,原本正在端盘子,给食客送餐的郑佳倩,直接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她这一折腾,把红旗饭庄的同事和食客都给吓坏了,赶紧把人送到医院。 但食客却骂骂嘞嘞的跑了,不仅连账单都没付,还编排红旗饭庄的服务员有大病,一张嘴就吐血,怕是病痨鬼,传人的。 一传十,十传百,几乎都没有食客过来用餐了…… 大杂院,郁肴肴跨到门槛上的腿,不知道怎么不听使唤,整个人直接栽了下去,磕的是头破血流。 郁大舅吓坏了,马不停蹄的背着女儿往医院跑。 两拨人在医院相遇…… 大西北的舒白藤挺着高高隆起的大肚子,费力的推着磨盘磨豆子。 她在这边无依无靠,只能受李家人蹉跎。 颤颤巍巍地伸出布着冻疮的红肿的手。 去年的自己,双手纤细,额头上也没有烫伤,有无数男人追捧,吃得是饭店的炒菜,住的是楼房的单间,读的是最高哏都学府。 再看现在? 她险些都不认识自己了…… “啊……”就在她自怜自艾时,猛然神色巨变,好像有什么被抽离。 凄厉的哭喊声响彻第八大队。 李妈和李小妹见情况不好,舍不得花去镇上的医院,却又顾忌舒白藤肚子里的大孙子。 “她这肚子是尖的,一看就是带把的!”李妈权衡一番,摸出八分钱,让李小妹去第七大队请阎神经给跳大神。 阎神经自从成了农场的农工,干的活就轻松了很多。 冻疮的脸也有所恢复,长相还算端正,但看着依然不好相处,有些冷冷的气质。 她板着一张脸过来,瞧着很严肃。 平平无奇的破窑洞里,居然隐约往外冒出一道黑气。 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但具体是哪里奇怪,一时间她又说不上来。 待阎神经进去,只见舒白藤的头上笼罩邪气。 顿时,她神色大骇,心神巨震。 舒白藤身下的草席染血,仅剩的那半成运气,正在极速流逝,且有一股邪气霸道的侵蚀着她。 阎神经心中不解。 到底是何方高人,竟然翻手之间,不仅破解了术,竟还能将此术,返还回去? 难道是……传说中古籍中记载的扭转乾坤符? 可这不是失传已久了? 是了,肯定是! 只是,这种符术固然强大,可学起来太过复杂,导致失传,怎么可能会重现人间? 阎神经的脑海中,浮现出郁特助笑魇如花的模样。 除了郁特助谁还有本事请来如此厉害的高人呢? 想到这些,阎神经方才恍然,假模假样的给跳了一段。 收敛功法,长长呼了口气,道“你儿媳妇造孽太多,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