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你的忙呢?”
云乐舒问,“你怎......”
“我怎么会知道?那你得反思一下你为什么睡觉总爱说梦话,我非愚氓,自然猜得出来。”岳暻笑笑,仍像平日里那样揶揄讥讽。
云乐舒才懊恼地点了点自己的嘴巴,怪自己口无遮拦,多惹事端。
岳暻又接着引诱道,“他在汴州?你知道他的具体位置?”
云乐舒摇摇头又点点头。
“既不在汴州,你却坚持要随我的船到汴州,莫不是在槐里?”汴州之上便是槐里,看她一副不愿多提的态度,岳暻却也不在意,只紧紧盯着她的脸,静静等候她的反应,以此佐证自己的猜测。
云乐舒目光一顿,这丝微不可见的变化被岳暻警觉地捕捉在目。
他勾起唇角,略显语重心长,“我与汴州府尹何坚是旧知,既能把你安然带入汴州,亦能借他之手替你求得一封荐信,让你换个身份入槐里去,槐里那边如何严防死守,只要你伪装得当,又有荐信在手,混进去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不得不说,听到此处云乐舒已经心动了。
君亦止已经知道师兄在槐里,必定会把那里围得如铁桶一般,守株待兔蹲守着。
而她孤身入城,嫌疑极大,若是与岳暻以夫妇之名入槐里,还有那汴州府尹的亲笔荐信,想必城门守卫也不会查得太严。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先找个人去传信,可君亦止那边肯定也会派人时刻盯着师兄,只怕送信之人近不得师兄身侧就已经暴露了她。
为今之计,唯有她先进城去看看周围的情况,再做打算。
“你为什么愿意这样帮我?”云乐舒与岳暻对视,似乎想从他那墨色幽深的眼眸里看出些端倪来。
“我从来不做亏本买卖,若这次我又帮了你,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岳暻笑道。
“什么条件?”
岳暻摇摇头,“还没想好,你先欠着,迟早有一日要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