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句夸赞,谢雪清还未来得及道谢,便听到颜瑾的小奶音响起。 “大师,我想躺平一辈子有钱花有饭次,这能实现吗?” 颜瑾眨巴着大眼睛,很是认真的询问道,既然事事皆顺,当然腰问问最实际都东西了。 这也算是她的梦想了,真的很想实现。 大师听到了她的询问,忍不住笑道:“若此为小施主所思所想,必然得偿所愿!” “好唉!” 颜瑾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能够当个快乐米虫是多幸福的事情,能够真的实现也不枉她这一遭,当下也学着大师的模样,诵了一句圣号:“阿弥陀佛,谢谢大师。” 看着心中事实现,一旁的谢雪清并未离去,她上前一步,道:“这次过来,不仅仅是为了瑾儿,还是为了我的家人。” 颜瑾的小脑袋瞬间就凑了过来,小声道:“娘亲放心,有我在,绝对会保证大家的。” 大师颔首,举目看向远处日头已经渐渐高升,他侧身让出一条路来:“那施主便随我一同上去。” 谢雪清和颜瑾今日来得早,同大师一同进入寺庙内,便看见静安寺的僧人正在上早课,一众梵音檀香中,诵声不绝于耳,让踏足者都不由得静心凝神。 踏入寺庙中正殿,大师从小沙弥手中接过一指粗的香,点燃后递到了谢雪清手中诵了一句佛经后,道:“夫人请便。” 谢雪清谢过大师后上了香,双手合十跪坐在蒲团上。 如今她的日子,除去瑾儿后自然别无所想,但兄长谢长风的姻缘之事,她还是不免得有些挂怀,虽说前些日子已经收到兄长书信,除去问候她同瑾儿外,通篇便都是他同宁玉君的事情。 哪怕只是普通的事情,也都能够清晰地被他记录下来,足以见证其中用心之多。 近日的信中,谢长风笑称自己痴缠多日,如今宁玉君总算能理会他了,他时常见着她面,都不由得欣喜。 或许连谢长风都没有意识到他对宁玉君有多不同,但谢雪清从小跟他一同长大,这么多年,她鲜少见过兄长对哪个女子如此牵肠挂肚过,她今日便是想求一求谢长风的姻缘,望兄长能早日跟宁玉君修成正果。 心中所想倾数说与佛听,谢雪清再三叩首后,方起身松了口气。 大师就在一旁坐着,拿了素油点心喂着一旁安安静静等候娘亲的颜瑾吃着。 静安寺的素油点心味道还不错,就是做得大了一些,都赶得上颜瑾都脑袋了,她两只手捧着都免不了吃了一脸都是,但仍然小心翼翼地咬着边缘,像个吃花生的小仓鼠一样吃得两腮鼓鼓。 她眼尖看见谢雪清从蒲团上站起来了,忙葱凳子上溜下来,小腿噔噔噔跑到谢雪清身边,伸长了手把点心往前:“娘亲,这个好好吃,娘亲吃。” “瑾儿这是给娘留的吗?”谢雪清接过颜瑾手里被咬得很完整的点心,拿帕子把颜瑾脸颊上沾上的芝麻屑给擦了:“吃得一脸都是,小馋猫。” “我只吃了一半哦!”颜瑾努力辩解自己贪吃的事实:“娘亲快吃, 小孩子牙齿小,啃起东西来,不免得都是口水,手上的点心却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点缀着红枣的顶端一口没碰,看上去还是漂漂亮亮的。 谢雪清被她逗得笑得开怀,接受了怀里的小团子努力造就的好意,应着咬了一口后才抱着颜瑾准备离开。 临了出门前,大师双手合十同几位告别:“夫人,小施主,山路湿滑,行路且慢。” 谢雪清点了点头,刚要迈步忍不住回首问:“大师,我所求之事,会如愿吗?” “夫人,出家人不打诳语。”大师看向她,微微摇头:“老僧不是佛,夫人何须从我这求个保证?” “大师说的是,是我莽撞了。”谢雪清意识到自己失言,轻叹了口气。 她往阶下迈步,倏忽间听闻身后传来声音,那老僧仍然站在寺门前,背后檀香隐隐向空中散去,仿若连老僧的声音都蒙上一层烟雾:“万事且随心,缘法皆有定数。” 谢雪清心头一颤,双手合十,冲寺门躬了一礼,颜瑾在旁有样学样,耶跟着躬身,待下山后才压不住好奇地问:“娘亲,那个大师说那些干什么?” “许是同我们说,要活在当下。”谢雪清低喃道,摸了摸颜瑾毛茸茸的发顶,摸得爬了半天山的颜瑾昏昏欲睡,谢雪清又笑问她:“既然如此,我们来想想午膳用什么?” 提到吃的,颜瑾可不困了,眨巴眨巴眼,开始罗列各种组合,一路上说得葡萄都饿了。 马车一停,颜瑾就迫不及待地跟着谢雪清下了马车,想要往小厨房钻,倏然街对面两匹马也往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