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风波(3 / 6)

天了,从一开始的难过流泪,到新鲜好奇,再到疲惫身累,陈玉苹只想长一对大翅膀,一忽闪就到了边关,再也不用吃这种苦了。

马车晃晃荡荡的前行,陈玉苹闭着眼睛,努力忍受着颠簸,也努力在寻找能让自己舒服一些的姿势,心里直叹气,为什么不能长出大翅膀呢?

临时午时,终于到了驿站,陈玉苹感觉自己晕里晃荡的下了车,又晕里晃荡的坐在桌子边,再晕里晃荡的拿起筷子。。。就听到屋外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心里一惊,随行的兵士怒喊,

“有刺客!保护六小姐!”

屋子里的女眷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各个抖如筛糠,怯怯地盯着门口。。。奇怪的是,一阵声音之后,突然陷入了安静,大约几息功夫,又听到兵士的声音,

“头儿,干净了!他们撤的一个不留,速度很快。”

“六小姐,别怕,那伙贼人已经撤走了,稍等咱们就又出发了,小的已经跟当地驻军打了招呼,想来不会有事的。”

陈玉苹示意打开门,软着腿脚来到门口,对领队章信行了个礼,“有劳章将军操心了。咱们的安全可就拜托了。”

“瞧六小姐说的,过些日子,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何必客气?我堂弟这些年战场上来来去去的,好容易有人收他了,怎么也得全须全尾的拜堂成亲啊!”章信显得很轻松。

陈玉苹笑了笑,好歹是缓和了紧绷的神经,“那就依章将军,咱们这就出发吧?”

章信点了点头,又点了点人马,再次上马启程。

这股贼人来的奇怪,好像是来试探的,又好像只是为了让他们引起警惕,章信满心奇怪,总觉得这一路是太平不了了,没准得出点什么意外。这叫什么事呢?还以为是个美差呢。送个美人,吃顿喜酒,这八个字在章信脑中消失殆尽。。。

又叫来亲信,“去!给驻军送个信,让他们这一路都送个信,再让他们去给各州府县都送个信。最好咱们每到一处,都能有人接一接,送一送。”

陈玉苹再次晕里晃荡着,脑海里想着刺客之事,是图财吗?这一路上还会有刺客山贼吗?怎么都离开陈家了,还不顺利呢?说好的越来越好呢?陈玉苹东想西想,越来越晕里晃荡,实在熬不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又过了几日,太太平平的,这让章信有些摸不到头脑,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吗?之前遇到的真的是一伙普通山贼,图财未果放弃了?章信的疑惑与焦虑与日俱增。不但安排了人去打前站,还嘱咐了女眷不要乱走,即使是内急,也要结伴,入口的食物水,也要慎重等等,又安排了眼力佳身手也不错的兵丁错班不停的巡逻。

章信把能安排的都安排了,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众女眷被这气氛弄得都紧张兮兮,睡觉都得睁只眼,个顶个的忐忑、害怕,心里都暗暗叫苦,早知道就不跟着了,这叫什么事?小命不会交代到这里吧?

陈玉苹也是紧张焦虑不已,她甚至想到了是不是三房派了杀手?或者是大房?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很少出门,自己对外面根本不怎么了解,就是想破头,也想不出其他人了啊。。。可又反复思量,大房三房图什么呢?为什么要对自己下杀手呢?完全没有因由啊?

想又想不出来,还有一半的路程要赶,陈玉苹只觉得还不如来个痛快,钝刀子割肉真是煎熬。

在此煎熬下,又走了十来天,众人都渐渐放松了些,不再枕戈待旦,章信也稍微放心,觉得自己就是想多了,再有个十来天到了边关危城,自己也就好好的完成了这趟差。嗯,再坚持坚持,索性再加快些。

陈玉苹跟其他女眷熬过了劲头,都适应了颠簸,适应了对她们来说高强度的赶路,甚至都希望再快些,赶紧到危城吧。这一路的提心吊胆,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太难熬了,这滋味谁愿意尝谁尝吧。。。

越临近边关,人就越来越少。这都临近六月了,想找个茶寮歇脚都没有,除了无法辨认的官道,到处都是绿油油茂盛的荒草,以及荒废的村镇。

盛夏的毒日头里,陈玉苹愣是感受到了秋日萧瑟。。。也终于体会到了战争的残酷,这距离边关危城还有三四日的路程呢,都这么萧条了,边关。。。能好到哪里去?危城。。。怪不得要叫危城呢。

就在大家还没来得及消化这样的萧条场景,突然窜出了几道黑衣人影,直奔女眷而来,章信心叫不好,拔刀立马向前。。。眼看着黑衣人越来越多,章信心都凉了,这几日队伍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赶路,早已是人困马乏,速战速决或还有获胜的机会,可若是敌众我寡,若是持久战,那。。。此地便是大家的葬身之处了。。。

章信拿出了视死如归的架势,奋力拼杀着,就听女眷尖叫连连,一回头,就看本是抱团的女眷,都被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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