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放入时令的水果,冬日里就放上梅花,配上猪油炸的醴鱼肉——这醴鱼肉是取鲜鱼,在其腹中加满熬出的姜汤,天冷的时候挂在檐下风干,吃的时候先包一圈草,在外头封满泥,用灶中热灰煨熟,打开后切片,过一道猪油,外酥里嫩,配上我方才说的青梅酒,一口酒,一口肉,香得睡不着觉。” 昭宁再一次不争气地咽口水,忍不住夸赞道:“都说魏公子是这京中最会吃喝的纨绔,当真名不虚传!” 魏连溪笑眯眯的,“就当这是夸我了。说了这样多,什么时候与我一起去尝尝?当然,除却各种独具特色的好吃的,还有唱新戏的戏曲班子、耍幻术的戏台子,我都知道在哪里。” 说到这里,昭宁倒是犹疑了。 在众人看来,她已经出嫁,又贵为公主,便是府里头养个把面首,只要不太过分,也没什么大不了,可三皇子的话犹在耳畔,如果魏连溪真的对自己有意,这样一同出游却无法回应,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那个……”想了想,索性一鼓作气开门见山,“听说你倾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