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池塘许多地方都没结好冰,姚今安路过时顺手将手头拎着的那团兔子松了,让其自然坠落到池中。 . 二师姐回到房间,林不许正准备睡下。 二师姐问她,“不许,你跟苏公子已经和好了对吗?” 林不许回答,“还没有。” “苏公子今日去给师叔疗伤了,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和好了,” 二师姐有点疑惑,“苏公子怎么会不愿意跟你和好呢?” 林不许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她从苏如寄那里et到的意思是,他并不愿意轻易就跟自己和好,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和好,能不能和好得看她的表现。 “苏公子怎么跟你说的?”二师姐这么问完后又加补了一问,“你是怎么跟苏公子说的?” “我说希望他能原谅我跟我和好,帮忙救师叔,”林不许,“他暂时还不愿意和好,但没那么生我气了,所以兴许是气消得差不多了,所以去帮忙给师叔治疗了。” 她离开的时候,苏如寄倒是没给她说愿意帮师叔治疗了。 “今日治疗的时候苏公子表示,最近内力损耗过多,所以今日只输了半个时辰,”二师姐,“跟白大夫商量过后,最终调整成隔一日输一次,每次只输半个时辰,往后还需要输六次。” 林不许有些头疼,苏如寄这种做法,目的挺明显了,她得好好去找他表诚心,献殷勤,以期他能跟自己和好,然后治疗好师叔的伤。 . 第二日一早二师姐就同其他师姐妹去药王谷的戏楼看戏去了,林不许起不来所以没去,而且还错过了早饭的点,所以只好一直窝在被子里睡觉。 男客院这边的人打擂台的打擂台,观战的观战,江小白和司空镜去了明玉坊赌钱,苏如寄哪也没去,吃过早饭后待在房间里等林不许主动来找自己。 他担心自己去了别的地方,她会找不到自己,结果直到吃完午饭回来,她都没来找。 林不许这边眼睛看不见,对时辰几何自然也是不清楚的,躺在床上饿了好久,九师妹才来敲门说受了二师姐嘱咐吃饭的时候叫上她,结果自己去的时候给忘了,吃完回来过了好一阵儿才想起来。 连续两顿没吃上饭饿到现在,林不许跟九师妹出门的时候脚底都有些发虚,到了膳堂由于时间太晚,供应饭菜的窗口早已经关了,就剩下供面的窗口还没收拾好,所以厨子煮了一碗大骨面给她吃。 吃完之后再回来,林不许心想,以后一定不能再贪睡了,得跟二师姐同睡同起,同出同进,这才不至于饿肚子。 睡了一早上,吃饱面回来林不许拿了身干净衣裳摸到女客院的澡堂泡澡,泡完澡之后回房继续睡。 她倒是想过要去找苏如寄,但一方面,她没特意摸到男客院记路,想找过去有点难,一方面她想不出自己该怎么跟苏如寄献殷勤,毕竟她啥也看不见,什么也做不了啊。 要是眼睛能看见,她兴许还能帮他绣绣荷包,补补衣裳,虽然她针线活一般。或者借用一下膳堂的厨房和食材煮锅汤,做些点心送去讨好她,虽然她其实只会做包子这一种点心,如果这算是点心的话,而且从没学过煮点什么汤。 等到申时,苏如寄都没等到林不许来找自己,这让他有些恼。 林不许睡了一觉醒过来,开始琢磨起等二师姐回来,请她带自己去找一趟苏如寄,然后自己该怎么讨好苏如寄的事。 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门被人敲响。 林不许出声询问,“请问是哪位。” 回答她的是苏如寄清冽微沉的嗓音。 “我。” 门没有上锁,林不许本来可以直接跟对方说,让对方请进的,但为表示重视她还是穿了件外衣下床去给苏如寄开门。 苏如寄往了她身后看了眼,垂下眼睫将手里的玉佩递到她手边,解释,“这块玉佩是在街上被人抢走那块,之前见你生气,所以一直没还。” 林不许张开手指将触感温润的玉佩握在手里,轻声问他,“公子要进来吗?” “不进。” 林不许试探着开口,“那不许送公子出院?” 苏如寄没拒绝。 从房间出去,沿着长廊直走,一百米左右就能到女客院门口,这条路线很简单,所以林不许很容易记住。 亲自送苏如寄走到院子外再自己走回来,林不许觉得今日份的讨好算是落实了,暂且可以将之前琢磨的那些事搁置到明天。 实际上,她在想这些的时候,苏如寄一直跟在后面,直到看着她一路顺畅,没磕着也没碰着的回到房间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