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速度越来越快,赤脚比穿鞋跑得还快。
贾全蓦然回首,瞧着追上来的马奋,距离不足十米,气得七窍生烟,走不出泥泞的稻田地,发挥不出速度优势,跑不过马奋。
“别追了,我好心买房,你半路埋伏,到底要干嘛?”
“我家狗丢了,我怀疑是你偷的,你个狗贼!”
马奋声若洪钟,标准的庄稼汉,体格子很好,加速追上来。
双手抡圆铁锹,拍向贾全后背,常年用铁锹耕种,天天锹不离手,绝对是最熟练的抻手武器。
贾全也是狠人,飞身扑到稻田地里,躲过铁锹偷袭,摔了一个狗啃泥,张嘴吐出泥巴,鲤鱼打挺跳了起来。
从腰后拔出短刀,刀尖锋芒毕露,闪烁幽幽寒光,恶狠狠盯着马奋,散发出凌厉杀机。
事到如今,贾全跑不掉了,只能撕破伪装,露出本来面目。
原本按照指示,需要慢慢玩死目标,现在暴露身份,只能图穷匕见,干脆利落解决,免得夜长梦多。
“小贼,你踏码找死!”
“哈哈哈,狗贼果然是你,偷菜是你做的,偷鸡摸狗也是你,八头猪去哪了,别说你过年吃杀猪菜了。”
马奋仰天狂笑,双眼通红,激动得热血沸腾,终于找到狗贼。
马家穷困潦倒,落得如此凄惨下场,老爸憋气带窝火,提前离开人世,老妈气得重病,都是狗贼害的。
“......!”贾全眼眸杀机闪烁,嘴角勾起一抹狞笑,飞身扑来分心便刺,直接下了黑手。
望着反扑的狗贼,马奋报仇心切,双手握紧铁锹,迎面铲向脖颈,准备同归于尽。
贾全可不想死,歪脖闪过铁锹,致命一击被破解,矮身挥刀,直奔对方小腹。
马奋目呲欲裂,面目扭曲,胸中怒火熊熊燃烧,抡圆铁锹拍向狗贼天灵盖,发出刺耳破风声,卯足了全身力量,完全是拼命打法。
铁锹当头拍下,贾全脑瓜子再铁,也不敢迎接铁锹,拍中就得脑袋开花,不是白痴也是脑残,懒驴打滚躲到一边。
“狗贼在这里,快来人呀!”
马奋仰天大吼,吼声响彻天际,回荡在稻田地。
“表弟,俺来也!”
不远处草丛里,响起金富贵的回应,率领保镖赶来支援。
哗哗哗!
稻草响成一片,贾全头皮发炸,满头黑线,铺天盖地的羊驼从头顶咆哮而过,悲愤的道:“无耻小贼!”
贾全转身就跑,四爪着地手脚并用,跑得比兔子还快。
对方人多势众,落到马奋手里,后果不敢想象。
马奋穷追不舍,兴高采烈追在后面,赤脚跑得飞快。
“抓贼呀!”
“贼在这里!”
“狗贼休走!”
“你裤子掉了!”
马奋边追边喊,跟金富贵互相呼应,保镖聚拢过来,数十人追在后面,追得贾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陷入绝望境地。
贾全悲愤欲绝,气得都要爆炸了,很想转头拼命,干掉可恶的马奋,又害怕陷入重围,数十人围攻很难逃掉。
拨开前面绿油油的稻子,看见水泥马路,贾全双眼放光,激动得直哆嗦,飞身跳到马路,脚踏在坚硬路面,又找到当飞贼的感觉,以百米冲刺速度,中箭兔子一样向前狂奔。
红色法拉利风驰电掣,尾灯幻化出两道残影,从后面追了上来。
敞篷跑车很是拉风,金富贵坐在驾驶位,开车稳如老狗,马奋扛着铁锹坐在副驾驶,一溜烟追到贾全。
贾全跑得再快,也跑不过跑车,蓦然回首望去,面目扭曲变形,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没有这么欺负人的,开法拉利追他。
“狗贼,吃我一锹!”
铁锹横扫千军,惯性加速度,双重加持,威力倍增。
“啪!”贾全眼前一黑,正好拍在脸上,脑瓜子嗡的一声,鼻梁骨被拍碎,整张脸被拍平,难言酸楚涌上心头,鼻涕眼泪飙飞,失去平衡摔倒在地,翻滚出十几米远,倒地一动不动。
“吱嘎!”
跑车停在前面,马奋提着铁锹跳落地面,大步流星向前逼近,双手举起铁锹,狗贼恶贯满盈,罄竹难书,要给他来个痛快。
金富贵张开双臂拦阻,劝说:“表弟冷静,你是有知识的大学生,不能犯低级错误,狗贼只是小喽啰,背后隐藏一条大鱼。”
望着地面昏厥的狗贼,马奋长出一口气,心情逐渐缓和下来,严肃的道:“我怕狗贼再跑了,拍一锹解恨。”
金富贵让开,提醒道:“别拍要害!”
铁锹从天而降,重重拍向膝盖,贾全原地跳了起来,从昏迷中惊醒,双手抱着膝盖,仰天发出杀猪嚎叫,眼前黑白交替,牙齿连连打颤,痛得又晕了过去。
胡八万带队追来,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