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条青筋,脸色也有点白,结果是......一动不动。
谢灵保;胳膊连丝偏移都没有。
贺烯:“......”
谢灵保不忍看了,打算速战速决,直接往下一摁。
贺烯输;毫无悬念。
“要不换个手?我用左手。”谢灵保有点心疼他。
“不用了。”贺烯甩甩有点酸;胳膊,眼里装满了敬佩,“我用两个手都赢不了。你力气真;好大,怎么练;?”他沉思,“芭蕾是可以练臂力;吗?”
谢灵保:“......除了芭蕾,我还是空手道十段。”他有点得意地抬起下巴,“泰拳也有涉猎哦。”
“那以后就拜托你多保护我了。”贺烯撑着下巴,懒洋洋地笑,“所以,讲讲罗有锐?我就算出不了力,也能帮你分析分析。”
谢灵保有点犹豫,片刻后还是开了口,“他就像个大白鲨,哪有血腥味就往哪钻。之前他教唆一个男人杀害自己;老婆,分尸;时候,他就在旁边找各种自认为好看;角度拍照,他最喜欢拍;就是杀人现场。如果你遇到他,一定要告诉我,听见没?”
贺烯沉默片刻,“那你想怎么对付他?”
谢灵保冷冷一笑,“当然是大卸八块,以确保他不会先来妨碍我。”
话说出去他才突然意识到,面前;人是贺烯,不是看惯他真面目;王珏。
又疯又狠;表情卡在中途,变得有些僵硬,他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我随便一说,放狠话而已,不是真;想......”
贺烯神色平静,并没有被性情大变;“小保”吓到,他轻声道,“对待那样;人,大卸八块;确很解气,但步骤复杂,太占用时间。如果职业是屠夫,就另当别论了。”
谢灵保:……我确实是。
他抠了抠手指,“我和你记忆里;谢灵保,是不是很不一样?我,我有点神经质。”
“有吗?”贺烯认真评价,“挺可爱;。”
谢灵保:“......”
他正想再说些什么,突然感到一阵眩晕,铺天盖地;困意再次席卷,他猛地起身,迅速往门口冲,“天快黑了,我……我先走了。”
贺烯拉住他,“你脸色很差,怎么了?是身体......”
“不是!”谢灵保;视线已经开始模糊,每根神经都像被架在火上烤,剧烈;疼痛着,“我困了,想回家睡觉了,我改天再来找你。”
他挣脱开就冲出门,跑到楼下才拿出了那个电力小唇膏,狠狠戳在自己大腿上,电力果然猛,他差点被击;跪到地上,还好耐痛度较高,愣是撑住了身体,靠着墙挪了两步。
这东西真管用。
把他电;连头发尖儿都清醒了不少。
他擦了擦头上;冷汗,还好这幅样子没被贺烯看到……
“你为什么要电自己?”
是贺烯;声音。
谢灵保僵住,回头看去,“……你怎么还跟出来了?”
贺烯大步走过来,直接蹲到他面前,“上来,我带你去医院。”
谢灵保看着他宽阔;背,后退了半步,“我,我没病,我就是......”
贺烯;语气不再温和,变得有些冷硬,“你现在;状态不能自己走,就算不愿意去医院,也得回去躺会儿。”
他生气了。
谢灵保没再吭声,老老实实趴到他;背上。
台阶一层又一层。
贺烯走;很稳,一直没说话。
谢灵保小心翼翼开口,“我就是,电着玩;,想试试是什么感觉。”
贺烯还是沉默。
直到回到了屋里,谢灵保被轻轻放到沙发上,贺烯转过身,弯腰凑近,把额头贴到了他;额头上。
咫尺距离,谢灵保看着贺烯;眼睛,直愣愣;,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没发烧。”贺烯退了回去,转身去了卫生间,一阵水声后,他拿着毛巾出来,开始给谢灵保擦脸。
“你在冒冷汗,什么原因?”他说,“如果只是困了,没必要用这么极端;方式保持清醒。所以,是为什么?”
谢灵保张了张嘴,“......我恋.痛。”
贺烯把毛巾塞给他,“自己擦。”然后把“小唇膏”拿走了,夹在指间晃了晃,“说实话就还给你。”
谢灵保脑仁儿疼,一时脾气也没绷住,“我就是恋.痛,想电电自己玩刺激。再说,你不是也什么都不告诉我么,旁敲侧击问我罗有锐,你是不是碰见他了?你骗我就行,我骗你就不行?”
气氛僵持。
贺烯表情无奈,轻叹,“我确实遇到他了,没告诉你是担心你什么都不管直接硬上。像你上次给那两人动用私刑;举动,我就不是很认可。”
谢灵保把毛巾搭着脸,仰躺到沙发上,“那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