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洁白柔软的罗袜,放缓了呼吸,缓慢地从她的脚尖一寸寸地往上套。 这双脚,曾勾缠着他的脚腕,那会他便想褪去她的鞋袜,午夜梦回间,更是多次梦见过这样的场景,如何舍得放过。 他的手指在她绷紧的脚背上划过,所到之处皆带起阵阵战栗。 偏生穿到一半又停下,不急不慌地,根本就是在折磨人。 沈婳撑在榻上的手指忍不住地蜷缩紧,咬着下唇,仰头看向昏暗的房梁,根本不敢看凌越一眼。 “阿越,痒。” “下回出门在外,还敢不敢谁的酒都喝。” 他今日最气的便是这点,天知道他踢门瞧见凌维彦在床畔是怎样的心情,也就是凌维彦是君子,若换了旁人瞧见她那满脸酡红的样,谁能忍得住。 就这么点酒量,也敢学人家喝酒,她与沈成延真不愧是父女,连着半吊子的酒量都学了个十成十。 他捏着她脚掌的手指微微收紧,略带了些惩罚的意味。 沈婳目光闪动着可怜极了,“不,不敢了,再也不喝了。” 凌越的喉间发紧,声音有些低哑:“合卺酒可以喝。” 沈婳蓦地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听他悠悠地又道:“下午不是做梦。” 沈婳那双黑白分明的鹿眼忍不住地睁圆,不是做梦,岂不是那些面红耳赤的事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