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的是得以她为佐料。 凌越眉头轻缓,勾出个浅浅的笑意:“是甜的。” - 七日后,肃王离京。 九门大开,凌维舟陪着成帝送别肃王一家。 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却已物是人非,凌维舟还记得一年前也是他,亲自出城迎了这位皇叔进京,不想今日要亲自送他与曾经的未婚妻一道离开。 从今后,京城的繁华万千,都将与他们无关。 厚重的城门在漫长的队伍后沉沉地关上,沈婳探出马车,最后看了眼这巍峨的城墙。她隐约能看见,城墙上站着一老妇人,她身影佝偻体态老迈,在秋风中略显飘摇。 她看得有些久,一匹赤红色的烈驹缓慢地靠近她的窗边,握着缰绳的手指屈起,轻轻地扣了下。 “想不想骑马?” 凌越朝她伸出了双臂,逆着光她彷佛看见了那个战场上铩羽而归的战神,重重地点了点头:“想。” 马车是按亲王的份例制成的,又大又宽敞,足以睡下两个人,窗户也大的很,她将手放进他掌心,眨眼间便被马上的人抱起,坐在了他的身前。 凌越一夹马腹,九婴啼叫着飞驰而出。 很快官道上只留下一抹红痕,以及两人相拥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