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的事。”
“我现在只想确认一点，车祸之前和我交往的事，你还记得吗？有没有忘记？”
～
“记得。”
宋凌烟微一愣神，点了点头。
“真的记得？”
李孝勇目露惊喜。
“嗯。”
宋凌烟没有隐瞒，她的确是融合了原主的记忆，对他们的往事印象深刻。
“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想？”
李孝勇激动难抑：“烟烟没有死，她的灵魂还活着，和你融为了一体？”
“或，许吧。”
宋凌烟有点懵，不想打击他，她从没听到过原主的声音，没有被她的意识影响。
不过，灵魂附体，本来就是玄之又玄的事。
她自己也解释不清楚，为何会发生这么玄奥的事，又何必那么冷酷无情，击碎他的幻想呢。
“太好了，烟烟还活着……”
李孝勇此刻，是真的很高兴。
他不想承认，心爱的少女，是因为另外一个人，才会喜欢他，对他百依百顺，情深不悔。
就算在内心深处，早就接受了无情的现实，他的烟烟已经死了，还是存有一丝幻想。
“呃。”
宋凌烟此刻，反而被他整的有点懵。
自己也糊涂了，她是不是真的和原主的灵魂合而为一，变成了同一个人。
～
“汪汪汪。”
门外传来兴奋的狗吠，旺财从院子外跑回来，用爪子扒拉着木门，想要进来。
紧密相拥的两人同时身体一僵。
“我去开门。”
李孝勇不舍得松开手，走向房门。
宋凌烟无奈的笑笑，放弃了继续追问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