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条小河。 直到嘴里再也塞不下针,变态轻飘飘的冒出一句:“才49根,整数都筹不起。” 付望雨站在一旁伸手阻挡他的动作,像空气一般毫无存在感。 变态穿过她的手掌,硬生生插进第五十根。 仓鼠嘴巴撑到极限,嘴角撕裂血流不止。 付望雨扑在手术台上想要拯救仓鼠,在这么下去它会死掉,可她知道这是原鼠的记忆,是往事只是现在她故地重游,噩梦,重新占据大脑。 仓鼠已经失去知觉,变态摆好手机点击录屏,一根一根抽出针,画面血腥暴力。 他笑的极度开心。 不知沉睡多久,下巴麻酥酥的,付望雨眼角滚动几滴泪水,模糊间听见一个人在说话。 “游戏没开始,你就哭个不停。” 声音低沉悦耳,却如同鬼魅。 是梦中的变态。 付望雨下意识想要合上嘴,嘴巴打过麻药失去知觉,口水管不住到处流。 “我都把你丢垃圾桶里了,你还活奔乱跳又来这里。”变态擦拭着手术刀,刀片发出阴冷的光芒,“今天玩个新游戏。” 麻醉剂时间不长的小狗早已清醒,漏出獠牙一口咬在变态脚踝,不让他靠近付望雨。 “嘶。”变态一脚踢开小狗,掀开裤腿检查伤口,“马上轮到你。” 摸出一只麻醉剂,缓慢向小狗靠近。 小狗对着变态呲牙低鸣,箭步跳上桌面远离变态。 两方僵持不下,变态转而迫害动弹不得的付望雨。 小狗见他转移目标,跳下桌子攻击另一条腿。 心机这词只能用来形容人类。 变态早有预谋,故意假装放弃捕猎小狗,为的就是让它主动出击。 腿边一针小狗昏死在地上,变态打开窗户远方缓慢驶来一辆车打着转弯灯的黑色汽车。 变态计算好时间松手捏着小狗脑袋的手,轻轻关上了窗门。 付望雨被困在手术台什么都做不了,无法行动只有泪珠是自由的可以打湿毛发随时流出。 二楼的高度摔下去凶多吉少,更别说车轮滑动地面的声音离得很近。 这变态这畜生,手法如此熟练,不知道有多少宠物死在他手里。 明面上开着宠物店,背地里以伤害宠物为乐。 畜生,畜生都不如。 送进这家店的宠物也不知道会不会遭到迫害,前几天付望雨来这里时两层楼都有住院的动物。 也不知道它们现在怎么样了。 变态掏出手机又开始录视频,嘴巴里阴森森的说:“今天挑战不解剖将仓鼠舌头完整取出来。” 37°的体温怎么能说出如此充满寒气的话语。 付望雨心中早已没有希望闭上了眼,死前没能揭发这人,死后都找不到投胎。 地府里的小动物都不给她吸不给她挼。 冰冷的刀具刺入口腔,吓得付望雨一激灵。居然不用全麻,她诅咒变态出车祸时120堵车,喝水呛死,下地狱投胎成一坨臭狗屎。 砰砰砰。 诅咒生效,楼下有人敲门,不一会儿,拉起了警报声。 警车停在路边,警察打开大喇叭吼着:“开门,写的24小时为什么不让人家进去。” 变态不得已反锁门下楼,距离太远付望雨听不清他们对话。 只知道闹哄哄的好像打架了,警察在劝架。 被反锁的门吱吱作响,有什么东西挠着门。 悬下的心,陡然飞高。 又来一个变态? 力度声音,不太像人类的倒像是一只矮小的动物。 火急火燎的上楼声传来,这个应该是人,不然就是几百斤的藏獒。 门一下子被打开,小狗摇摇晃晃的跟在后面。 周且川解开束缚付望雨身上的胶带和绳子,将她揣进兜里,观察四周带走变态的手机。 楼梯间,警察还在教育变态:“规定二十四小时就不能关门,你让人家心疼宠物的客人怎么办?” 说完指着周且川,“还有你大半夜不要乱敲门扰乱秩序。” 事情已办完,周且川点头道谢:“我以后肯定遵纪守法不会大半夜乱敲门了。” 不等警察再次发言,一步跨进车里,离开是非之地。 付望雨药效没有过,难以抒发内心的困惑,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