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点漫不经心的轻蔑,嘴角勾弯起乖张恶劣的笑,说, “然后捏着他的项目翻身上位,让他不敢不听话。” 场面倏尔跌入几秒死寂—— 在这之后。 在这几秒留白之后, 死寂,分崩离析。 最先是导师轻咳的声音,然后是替她遮掩的说话声传来: “江先生,这里就是我们的主会场,请您参观。” 在场的职工、志愿者、组织管理层,有一个算一个,全部立即放下手头工作,不约而同朝着盛欲的方向, 不,朝着她身后的方向,尊敬注目。 盛欲感到汗毛倒竖,冷汗析出,每一个毛孔都在惊慌大叫,偏偏喉咙里挤不出半点声音。 蓦然,一道低磁懒倦的男性嗓音,自她身后戏谑响起。 没有理会盛欲的导师转移话题,他声线喑磁,口吻优雅带刺,讥嘲的意味从字词里流露: “我已经给了盛小姐五年时间。” 一字一顿,句意沾冰, “你怎么还没有,让我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