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就算谢媛得到胡爷爷的东西交给他,他以什么身份去做出贡献呢?” 柳莺莺皱眉,想了一下,“还有件事,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高考了,或许他会通过高考读相关的专业,做相关的工作,这么来说,很有可能是谢媛让他读这样的专业。” “或许我们可以试探一下。” 两人又聊了聊,越聊越不放心乡下的几位老人,于是决定第二天回乡下去看一看几位老人,顺便再去跟何班长说一声他们结婚的事情。 因为何班长的儿子临时回家,没能来市里吃饭。 等回来再跟林逸见一面他们就该去西北了。 全致民知道了胡友良在红阳公社也是吃惊不已,表示这事情并不是他的安排,这几年为了避嫌他很多事情都没有插手,都不知道红阳市来了那么多的老熟人,为了不被人盯上,全致民只是叮嘱全唯理好好安排,别让老人家在乡下吃太多的苦。 其实柳莺莺不是很明白全家现在的状况,他们似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畏首畏尾的,除了调查。 可这不是还说要放宽政策了吗? 实在是忍不住,晚上两人回到房间,正尴尬的时候柳莺莺就问了全唯理这个问题。 “这个啊,因为当年为了保住这座院子,我爸跟上面某位领导的儿子发生了冲突,当时伤了人,后来我爷爷把事情给压了下来,这几年那边一直想着法子找我爸的错处,所以我爸就从上面退了下来。” “啊?这也太可惜了吧。”这么说的话,柳莺莺又有想法了,“你说会不会,其实你也是被人害了呢?” 全唯理皱眉想了一下,他这些年,其实在城里的时候不怎么多,都是在部队上,若说危险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但是部队里谁会不遇到危险呢,应该都是正常的。 不过柳莺莺这么说了,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小心一点,至少不能让父母和她担心。 但这种事他自己知道就行了,倒是没有必要跟柳莺莺说。 “应该不会,要害我,这些年就害了,我不是好好的吗。”说完全唯理又补充道,“不过我会小心一些,多注意身边的人的,你不必担心。”这身边的人当然也包括郑立。 听他这么说,柳莺莺放心了些,她其实一直都怕对方觉得自己破坏了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嗯,那你注意一下,千万别让人担心。” 柳莺莺很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希望他能记得自己今天说的话,谁知道对方却眼神飘忽起来。 心下一个咯噔,柳莺莺正想说话,就听全唯理有些磕巴道:“那你……你去洗澡吧。” 柳莺莺瞬间明白了他的眼神飘忽是为什么,脸也烧红了,但还是强忍着嗯了一声。 笑话,她一个后世来的,还能在他面前露了怯? 两人的房间很宽敞,里面东西却很少,被周灵铺上了大红喜被,其他也就是贴了几张喜字,只要一抬眼就不可避免地感觉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柳莺莺以前也没有这样的感觉。 她在乡下,他们一家人吃住的地方也比这房间大不了多少,即便挤在一处她也想忽略柳明强就忽略柳明强,然而她知道,自己和这个男人一会儿是要一起躺在一张床上的。 前后两辈子没做过那种事的柳莺莺洗澡时越想越羞耻,洗澡的时间都比平时多了一倍。 等她再出去时,全唯理已经拿起一本书在看了。 瞧瞧,人家多淡定啊。 谁知刚想到这儿,听到她的声响,全唯理转过身来书都被他啪地掉在了地上。 柳莺莺一愣,下意识看向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完好无损啊。 “怎么了?”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全唯理。 “没……你先睡,我去洗了。” 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全唯理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看着柳莺莺那被热水熏得有些脸红的面颊时整个人一阵气血就朝身体的某个部位涌去,他可真是个畜生。 打了一桶凉水冲进浴室,浴室中的热气把全唯理送上了另一个世界。 无奈,他只能又去打了两桶冷水,许久,浴室中的热气这才消散了些,洗完三桶凉水,全唯理也终于冷静下来,慢慢地挪回了房间。 严格意义上来讲,今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这几个词只要一在脑海里晃过,足以让全唯理血脉喷张。 等他回到房间时,柳莺莺已经坐在床头拿着他刚才看的那本书翻了起来,那是一本果树扦插相关的实用技术书,里面讲的就是怎么扦插、嫁接各种果树,柳莺莺没想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