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嫣然一怔,渊帝要见她?
难道是案子有了进展,这一次给她安了什么罪名?
“王氏……”狱卒提醒了一句,若不是大人有吩咐,他早就催促了。
“好,我这就走!”王嫣然道。
大理寺牢狱外,王嫣然看到了一辆马车,渊一见此走上前对狱卒道:“我家殿下要见王氏。”
狱卒哪敢说一个不字,赶紧放人。
“夫人,请!”
王嫣然看了一眼渊一,并未有任何的举动,只道:“我已经不是宁远侯夫人了,再见殿下已经是不妥,还请转告七皇子。”
渊一微微一怔,王嫣然看向狱卒,“陛下不是等着见我吗?别耽搁了时辰。”
渊一看着那道身影离开,转过身朝着马车走去,“殿下,夫人她……”
“去皇宫。”马车里传来清冷的声音。
渊一一怔,“殿下……”
“走!”
渊一只能驾着马车离开了。
王嫣然入了宫,宫门处已经有人等候在那里,“把人交给咱家就可以了。”
押送王嫣然的大理寺官差这才离开。
“夫人,还认得奴才吗?”
王嫣然点头,“小晨子。”
小晨子咧嘴一笑,“夫人记性真好,夫人不必害怕,有
奴才的干爹在,夫人大胆去说。”
王嫣然道:“替我谢谢陈总管。”
小晨子笑着道:“夫人要谢就谢殿下。”
小晨子没有指出是哪位殿下,可是她知道是谁。
来到御书房外,陈德海站在那里,看到她,俯身低声道:“夫人,陛下在里面等着您。”
王嫣然点头,正要走进去,耳边快速的传来陈德海的声音,“夫人,宁远侯的雪夫人,宁老夫人也在。”
王嫣然微微一怔,“多谢!”
她抬脚迈了进去。
陈德海吩咐小晨子,“小晨子快去告诉殿下,宁远侯府的雪夫人和老夫人都在,恐怕夫人有难。”
王嫣然走进去,一眼看到了雪夫人,还有一旁坐在那里的宁老夫人。
“民妇参见陛下!”
渊帝抬眼,眸光冰冷,语出冷言,“王氏,你可知罪?”
王嫣然跪在地上,“民妇不知民妇犯了什么罪,还请陛下明示!”
渊帝冷笑,“怪不得你接近七皇子,逼死木爱卿,显然是有预谋的。”
王嫣然眸光微闪,“陛下,民妇不知您说的是什么,可否告知?”
“王嫣然,你害死我的父亲,我要跟你拼命!”雪夫人忽然上前就要掐住王嫣然。
王嫣然躲了过去,雪夫人气道:“王嫣然……”
“陛下,您让民妇过来是想看民妇和雪夫人对打?”
“雪夫人。”渊帝忽然开口。
雪夫人咬着牙瞪着王嫣然,乖乖的坐回了椅子上。
“王氏,你包藏祸心嫁入宁远侯府,该当何罪?”
“民妇不知陛下口中的包藏祸心是何意思,当初民妇嫁入宁远侯府,难道不是宁老夫人请的旨意吗?如果说民妇包藏祸心,宁老夫人算不算是同流合污?”
“你……”宁老夫人气的差点一口老血没喷出来。
“果真是伶牙俐齿。”渊帝冷道。
“陛下,如果不能证明民妇的罪责,还请陛下还民妇一个清白!”
“王嫣然,你是大渊之人吗?”渊帝冷问。
王嫣然一怔,“陛下为何这么问?民妇的祖父是曾经的太子太傅,民妇究竟是不是大渊之人,陛下不是很清楚?”
“你看看这个!”渊帝将一样东西从上面扔了下来。
王嫣然目光一顿,这……这是她曾经在宁远侯府的密室里发现的令牌一模一样,是北雍人的令牌。
“看来王氏你认得这枚令牌。”
王嫣然只觉得脊背发凉,看来是有备而来。
“陛下,欲加之
罪,何患无辞。臣妇不认得这枚令牌。”
渊帝冷笑,“王氏,这枚令牌是从王府里挖出来的。”
“陛下,如今王府早已经无人,若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也不是不可能的。”
“好,朕也不是不讲证据的人,来人请李夫人。”
王嫣然转过身,看到李夫人缓缓走进来,跪在地上,“臣妇参见陛下!”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臣妇遵命!”李夫人道:“臣妇曾经在王府待过一段时间,一次偶然的机会臣妇发现王老大人拿着这枚令牌,其后,臣妇发现王达州也拿着这枚令牌,后来臣妇来到李太傅的府邸,才发现那枚令牌是北雍人的令牌。”
“王氏,你还有什么话说?”渊帝冷冷的问。
王嫣然看了一眼李夫人,道:“陛下,您觉得一个身为王府的小妾,民妇的祖父会让一个小妾看到如此重要的东西?反正民妇是不信的。”
“陛下,臣妇虽然当时是王府的妾室,但是臣妇真的看到了。”
“李夫人,祖父在母亲离去以后就已经搬出了王府的主院,去了别院,连我这个亲孙女看到祖父的次数都是寥寥无几,你一个妾室就能看到祖父那么辛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