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别墅里收拾得很干净,而且风格是往复古欧美的方向靠拢的,看着很有老式庄园的味道,和一号搭配在一起,那个味瞬间就来了。 你打开厨房里的冰箱,里面除了水果,还有几瓶鸡尾酒。 你的目光落在鸡尾酒上。 你只喜欢果酒,或者哥谭一些调酒师调制的特定的酒,但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你一沾酒精就很容易基因崩溃,而且一碰就脑子发昏。所以你其实很少喝酒,但既然你都用了基因稳定剂了…… 你决定尝试一下基因稳定剂到底有没有用,才不是馋了咳咳。 你高高兴兴地把酒倒在了杯子里,捧着喝了一口。 …… 身上好痛。 像是被火焰灼烧融化了一样。 “西格莉德……” “西格莉德,你还好吗?” 有人用手按住了你的肩膀,你抬起头,面无表情地说:“有事吗?我很好。” 视野模糊成了一个个的色块,你只能看到一个黑头发的人站在你的身前,似乎脸色不太好看,拿出纸巾动作粗糙地擦掉了你唇边、下巴和脖颈处的酒水,力道却是完全无法想象的轻柔。 属于青年的带着点张狂意味的声音再次响起,因为昏沉的意识,让你感觉这声音仿佛就响在你的耳畔。他似乎被你气笑了:“你他妈管这叫很好?” 你身上很痛, 没有耐心地反问:“你谁啊?管好你他妈自己!” 接你来你们对彼此进行了含量极高的对话, 但等你回过神来的时候,你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之前喝酒的那个地方了。 你在一个基地里。 你眨了眨眼睛,此刻非常茫然,但看你的外表,大概率是看不出你的茫然的。 你扭头看向刚刚带你过来的那个青年,他正在皱着眉处理你身上沾了酒水的外套,注意到你的视线后回看过来,微挑眉梢:“醒了?” 你诚挚地问:“你是捡尸的吗?” “……你他——你会不会说话?” 青年咬了咬牙,再次被气乐:“我是捡尸的,你还能好端端坐在这里?” 你:“你要是捡尸的,你也没办法好端端坐在这里。” “……” 你们四目相对。 最后是你先打破了沉默:“我好像见过你。” “不对,”你突然清醒过来,“我确实见过你,杰森·陶德是吧,我还因为你被追杀了两个星期——两个星期!整整半个月!” 你委屈地控诉道:“那只蝙蝠是神经病吗?我又不饥渴至于什么男人都往家里带——” 你突然注意到额前有一抹白色挑染的青年耳朵蔓上红色。 “……不是吧。”你有些震惊。 在你开口之前,他截住了话题,承认道:“我确实是杰森·陶德,害你被追杀的事……我很抱歉。” 你耸耸肩:“算了,当时要不是没找到你,我确实是准备把你拐回去的。只不过未遂了。” 杰森·陶德:“……” 你觉得他的神色似乎有些奇怪。 你随意地说道:“我回去了。” “慢走不送。”杰森坐到他的靠背椅子上,双腿交叠,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转了一圈的你没找到出口。 于是你真挚地探出头: “介意我把你基地给拆了吗?” “……嗯?等等?!我他妈介意!!!” …… “所以是基因紊乱?” 不知道第几次你又喝酒遇到红头罩,随口给他解释了原因。 透过红头罩传出来的声音有些失真:“怪不得你当时……看着跟快散了似的。我还以为酒里有毒。” 他刚和蝙蝠侠打过一架,正在处理着自己的伤口。旁边摆着的酒他不让你碰,但其实这是你介绍给他的——他甚至拿走了你的果酒。 所以你和他打了一架,把酒抢了过来。 “你他妈那么惜命,为什么喝酒?”红头罩嘴角被你打破了,手上还被你咬出血迹斑斑的牙印,就差被拽下一块肉了。他吸着气给牙印消毒,余光看你百无聊赖地戳戳跟他打架时搞出来的青紫。 你是喜欢看热闹,但你也惜命,他知道你有多想活下来。但喝酒会不会死对你来说就是纯运气的一件事,似乎你其他地方的幸运,都被你用在这里了。 “因为身体在灼烧,”你想了想,给出一个答案,“很像在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