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的少年正要把拖把放进卫生间,看到站在门口的云灯不由得眼睛睁圆了,下意识说了句国粹:“卧槽?”
床上铺被子的男生刚装好床帘,一把撩开伸出脑袋,在看清楚云灯的长相时也愣了愣,随后不太自在地默默缩了回去。
看得出来三个室友家世应该都不错,不过也不至于太有裨益,学习上还得靠他们多多帮助,云灯下意识在脑海中衡量了一下,旋即绽开温和的浅笑,“你们好呀。”
长得漂亮在哪都能吃得开,更不用说云灯这种楚楚可怜,艳丽又清纯的脸蛋,只是随意这么一站,都仿佛不在同一个次元。
几个男生自告奋勇要帮云灯搬行李、铺床,毕竟云灯看上去就像是不太会做家务那种,估计爸妈舍不得让亲自做事。云灯
() 若无若无地视线落在了谢栖身上,从进门开始到现在,谢栖就一直站在门外,没有进来的打算。
“小灯,那是你哥哥啊?”
顺着云灯的视线看过去,看不清楚脸,只依稀看到过长的腿,高高的。
云灯看着谢栖垂下来的手,指骨比寻常人要长出一截,泛着冷冷的玉色。他垂下眼帘,随口道:“不是哥哥,是我养的一条狗。”
他走到门口,将谢栖从视野盲区拉入宿舍之内,视线仰着,潋滟着薄薄水色的眼眸也就全神贯注地看着谢栖:“喂哥哥,你说是不是?”
嚣张得完全忘记了方才在车中是怎样服软。
用对待其他人那样的方式就想要谢栖也跟着沦为不二之臣。
拙劣的陷阱只粗糙地用了几枝玫瑰来遮掩,可怕得是,他正在心甘情愿往下跳。
谢栖喉结一压,漆黑狭长的眸子看了其他人几眼,立刻就有人打圆场:“对了,云灯,你行李是不是还在楼下,我们一会帮你提上来。”
云灯本来就是想膈应一下谢栖,闻言倒是柔着声音解释:“我可能不会住校,来宿舍这边看看。以后会跟大家一起上课,麻烦啦。”
小礼物是从家中带出来的,刚好有三份,给每个人都发了。
分完礼物,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云灯看着来电人,迟疑了下,还是接通了。
他走出宿舍,长廊中来来往往都是今日的新生,他趴在栏杆上往下面看,有一个小花园,有小凉亭和小河。
“哥哥,开学了吗?”
云灯托着脸颊,”嗯,开学了。”
“那来数三下,来数三下。”少年的声音蛊惑动人。
云灯隐隐约约能够猜到什么,不过还是顺着少年的意思,声音很轻的:“一。”
“二。”
“三。”
车子出现在楼下。
他看到宋北砚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电话还在接通。
“喂,哥哥,怎么不说话了?”宋北砚叭叭按了两下喇叭。
云灯看着他幼稚鬼的行为,有些好笑:“别扰民,砚砚。”
“那下楼,我现在就想见到你。”
“人这么多,你不怕嘛。”
“不是很怕,再说了,好学生会追我这种烂人吗?”
云灯想着,何止。
宋北砚的天赋只是不在读书上,技能点在了声音和作曲上,现象级不是开玩笑,粉丝又疯又病又死忠,真的像在养蛊。
云灯慌慌张张:“马上。”
挂断了电话,转过身子却看到了谢栖正站在不远处。
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但宋北砚很躁郁,哄起来麻烦,云灯没想太多,下了楼。
车厢内温度凉爽,隔绝一切燥热,云灯被按到副驾驶上,就看到宋北砚降下一半的车窗。云灯撑了撑身子,准备把车窗关上,“你是一定要把人引来……”
他话都还没说完,听到外面传来对话的声音:“那个人侧脸看上去还有点像宋北砚,只不过副驾驶是有人吗?”
“还真是,确实像。”
“不对,这就是吧。”
云灯推了一下宋北砚,“有人。”
宋北砚按着方向盘,踩了油门,车窗悠扬合上。侧脸线条优越,嘴唇很薄,绷得紧紧的,阴郁而美艳,随了他母亲的长相,攻击性很强的俊美。
他嘴上没把门:“哥哥,你推我做什么,脸这么红,被发现也没什么。”
“迟早是我老婆。”
听到他在说更深一层的关系,云灯隐隐有些期待,又有些焦虑不安。他没有那么多憧憬,只是感觉顺心,顺心之下,则是一种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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