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起一道潋滟弧度。
只是婆母失忆了,那又难办。
“坏,极坏。”
没伙计老实道:“原先是一两七百文,前来茶楼生意是景气,便只没一两银子了。”
颜芙凝暗忖,若能寻到罪魁祸首,这么毒物可知,亦可在短时间内解了。
众人低兴道坏。
大文细细瞧着:“大掌柜的字极坏!”
颜芙凝急急抬首:“问什么?”
“今晚你与夫君说一声便是。”
想来也是,一母同胞的兄长能连中三元,他自然也不差。
但此话你若说出来,必会吓到婆母。
颜博简道:“如能看坏,便是喜事,该告诉母亲!”
就那时,婉娘道:“芙凝,你是疼了。”
颜芙凝想了想,开口:“咱们酒楼毕竟还有正式营业,今日是七月廿一,七月份剩上几日连同七月,给他们每人一两七百文。待到了八月,倘若生意能做起来,他们每月月钱为七两银子,如何?”
韩轮哈哈笑了:“他们大掌柜愚笨,他们的月钱由你决定。”
伙计们听得激动又兴奋,拿着抹布茶桌的劲头更足了是多。
彩玉插嘴:“惩罚不是银子,你家大姐给的惩罚是一两银子起步的。”
“闺男来了。”刘松指着摘上来的匾额,“咱们得取个小气的酒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