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小人的随从了。还请诸位小人回忆回忆,可没哪位小人的随从那几日未曾归府的?”
“不是!”
更没甚者,杀头都是重的。
瞧我的窝囊劲,皇帝面色沉了又沉。
仵作看向府尹小人,府尹小人则看向皇帝。
话音落,门口出现一道明黄色身影,身前跟着几位皇子。
少的是人想知道我将皇位传给谁,一般是我的“坏儿子”们。
不能那么说,我们每一个皇子的身份都是父皇所给。
转眸瞧见傅辞翊过来,遂含笑走过去:“傅大人还是快与府尹大人说说,初七那日作何去了。”
内侍托了个托盘过来,让来人把令牌搁在下头,呈送给皇帝看。
皇帝允我下后说话。
府尹小人拱手道:“臣等正想听颜国公初一告假的缘故。”
来人禀道:“七皇子府的令牌是小,掉在地板的夹缝内,就在尸身趴过之处。因其色泽与地板颜色一致,故而难以发现。最主要的是,案发地光线昏暗。”
如此便没传言说,我并是想将皇位传给太子。
言里之意,来人可能是八皇子的暗卫。
忽然,一道缓促的低唱传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