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愿意称呼花纹为哥哥,关于这个问题,狗剩他爹时常很郁闷:老子紧追慢赶,好不容易比你花镇海早婚两年,又咬牙努力耕耘,竟然生出个“叛徒”。他正在半卷着裤脚,头戴柳树条编织的花环戴在头上,捏着一只大青蟹向花纹跑来,兴奋大叫:“蚊子哥,土猪说他抓的比我这只大,你给看看!”
土猪也快步跑来,手里捏着一只大黑蟹,只是他抓的这一只少了一条蟹钳:“我抓的这只大大大!”
花纹指了指大黑蟹,狗剩垂头丧气,对着手里的青蟹咬牙切齿:“个头小…吃又不能吃!摔死你!”
花纹注视着河边稀疏的芦苇荡,不一会起身走向河水边,对着河底幌动地水草出神,土猪手里的大黑蟹夹到了他肚皮上的肉,疼的哭出声,狗剩焦躁不安示意花纹赶紧回到岸上,他却是站在水边一动不动,也不理会两人的哭喊,只顾盯着水下飘逸的水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盯着太久的原因,水草幌动间散落的泥污又顺着水流缓缓飘走,而后一团青黑色带斑点的圆柱线条隐约滑过…
花纹颤抖着后退,就在他即将转身时,离他脚下不远的水草底突然浮出一颗青黑色的蟒蛇脑袋,它的头在水下轻微晃动,两只暗红色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岸上的他,像两道刺骨的冰凌透过脑仁。花纹身体如遭雷击,定在当场…
土猪和狗剩把岸边能抓到的和身上带着的,也不管能不能用全都一股脑丢向水里,他俩哭喊着拽住花纹就跑。可两人力量有限,等实在跑不动了都一屁股坐在地上,狗剩指着村子的方向让土猪去找大人。
水鸟轻凫,划过水面带起粼粼波光。水面下的水草幌动后,只有几团浊污还没被水流带走,平静地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